讲话呢。
徐千屿道:“掌门,我还有事要问。”
“何事?”帘后,徐冰来声音冷而恹恹,“简单说来。”
“有人想见你,可否让她见见。”
徐冰来默了一默:“今日有约,改日。”
改日?!她来都来了,人就在这里,凭什么还要再来一趟?
徐千屿顿时扬声:“就今日,不行吗?”
“”徐冰来听得帘外声音泠然娇气,如珠玉撞地,很是霸道,还隐有威胁之意,有些意外。
方才不声不响,无声无息,以为是个守礼的女孩子,未料开口竟这样跋扈,吵得他太阳穴一阵痛。
是了。乖巧之人,又怎会没事攻击他的禁制。
他便厌恶地蹙眉,“不行。退下。”
徐千屿:?
她站起来,伸手将那帘子一掀。
未料想这几日抽多了鞭子,手上带了力道,直接不慎将帘子拽落下来。
徐冰来原本闲坐在茶台前自饮,然那瞬间生变,“真君”之体对外界何等敏锐,纱帘缓缓掉落之前,战气自生,一迸而出,直接将攻击方扫出几尺之外!
但陡然一道极寒的力量横插而来,与其相接,生生将其推了回去,沈溯微自知剑气爆发瞬间,也直接跪在徐千屿身前,闭了闭眼。
又用掉一次机会。
跪师尊是尊师重道,但剑君亦不能多跪。
跪多了,便不值钱了。
徐冰来捏着茶杯,望着一片狼藉中跪着的两个人,既惊又气。
其一是惊讶沈溯微反应太快,他这战气圆融,并不伤人,只是将对方推开;而沈溯微的剑气却是锋芒毕露,短兵相接,直冲他来。
他理解剑君对攻击都有本能反应,以沈溯微的修为,也根本伤不了他,但叫徒儿当面冲撞一下,到底是不大舒服。
这还没修无情道,就这样了,以后还要如何?
其二是,沈溯微是跪了,但这角度看去,他将身后的罪魁祸首挡得严严实实,连头发丝都没叫他看清是什么模样。
他不禁重重放下茶杯。
徐千屿坐在师兄身后,也吃了一惊,心脏还在跳。
但谁知道仙界的帘子质量这样差呢。她家里的床帐子,可以给她和小冬两个抓住荡秋千。
徐冰来道:“溯微,你闪开。”
沈溯微心知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