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地想要抬鞭去抽。
这般想着,枇杷树竟有两束枝杈弯折下来,如人的臂膀一般,挥起,要去打那陀螺。
徐千屿又见此时,光点不再涌入树中,倒是从树中逸散的光点照旧。天马行空地想,因灵池有限,引气入体后,储存不下的灵气便会从身体逸散,可是这样很有些浪费。
反正是要出来的,何不如打陀螺的时候,将其转化为灵力,顺着鞭子抽出来,这样不就不会浪费了吗?
只见那树干内那一脉要溢出的金色河流,随她所想,变了流动的速度,她想叫它快一些,它便快些,她叫它慢下来,它便慢下来。
她便如打弹子前瞄准猎物一般,反复调整,希望它能在树杈挥鞭的时候,恰顺着这两枝杈流动出来。
不过她尚未拿捏好分寸,树杈挥出去,并未打中陀螺;灵气也仍然是在另一处逸散了。
她整个人忽而被弹了出来。
徐千屿睁开眼,呼吸急促,眼前仍然是自己那个局促的小屋。且因为虚影已经灭了的缘故,屋内显得很昏暗。
侧头一看,那黑筒也不亮了。
徐千屿顾不上检查它,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还沉浸在方才的场景中。
刚才那个,难道就叫做“观察灵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