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简单、并且非常有效，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想拿剑捅醒他来着：“弟子是询问十九年前惨案而来。”
“十九年前……老头摸摸胡须道：“我先问你们几个问题，人和妖能共存吗？”
“这个……”霜舞看唐华示意唐华上。
“首先我们得知道妖和人是什么关系。“
“恩……妖就和人差不多，有好人也有坏人。但是他们无论是好是坏，都具备一定的先天技能。普通人很难胜过他们。“
唐华想想道：“也就是说，坏妖一旦发威杀人，老百姓根本打不过是吗？”
“是的！但是好妖坏妖即使在我们修道人眼中也很难分清楚。你会因为坏妖的存在而反对人妖共存吗？”
“肯定会！”
老人摇头苦笑：“你让我失望，我原本以为魔道中人想法会有点新意……”
“老头……是你迂腐好不好。你看看我们，比如说我虐待动物，就有警察制止我甚至逮捕我。可是如果动物虐待了人类，动物们会派出警察抓他吗？人妖共存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妖必须做到自己的义务和责任。可据我所知道，妖多数是一个团体一个团体，从来不管其他妖干的事。两方根本就不是一个道德观念上的生物，怎么共存？合着我们人干掉了妖，有人来管我们。那妖干掉了人，却没有妖来管妖，老爷子，难道你认为这样就公平吗？”
霜舞点头道：“现在人干坏事有人管，如果妖干了坏事也有妖管……这样的前提下，我想才有人妖同存的可能。”
“算你们说的有道理。”老头再问：“如果人妖开战，你的朋友，或者是你的爱人在妖的阵营中。人你会和你朋友或者爱人刀戎相见吗？”
霜舞擦把冷汗，这个问题也太难回答了点。
唐华却想也没想回答：“我就和人说下，那妖怪是我朋友或者是我老婆，谁干掉他或者她，别怪我心黑手辣杀你全家。”
老头一口血没吐出来，镇静镇静后再问：“如果人类要求你和妖划清……”
“老头。”唐华摇手指道：“其实你不懂政治。象我这么能打的人，如果带一群能打的朋友造反，那对人类的损失是双倍。难道你认为一个猪头能当人类和妖开战的领袖？不就一个妖吗？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就放过去了。或者用舆论来说明，此妖是起义妖，为我们解放全人类做出了不可低估的贡献。唉……解决的办法千万条，何必要一个艰难的选择是不是。你们啊！就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