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袋、帽子还有一条围巾。
“穿这么少,不冷啊?”顾封臣盯着她身上的短裙,薄薄一层肉色丝袜仿佛没穿似的,哪怕之前她跟他解释过这是光腿神器,他依然理解不了。
“以后老了要老寒腿的。”他把热水袋塞进她怀里,又给她围上围巾。
“车里有暖气,机场也有啊。”盛夏夜失笑,阻止他,“别给我系围巾了,大家都看着呢,车里待会儿热我又得摘下来。”
“不许摘,这几天流感高峰期,白芨跟露丝都感冒了,办公司每天都能听见有人打喷嚏。”顾封臣又把帽子给她戴上,短短一分钟,把她打扮得跟只过冬的小兔子。
“顾总,我们在车里冻成狗了,怎么不多备几条围巾啊!”车窗打开,老兔探出头来。
凯蒂也抱着胳膊说,“粉色我也不是不行,只要老板有心。”
“都别痴心妄想了,你们是顾总媳妇儿吗就在这里叫唤?一个两个大男人还说冷,没骨气。”馒头刚说完,自己华丽丽打了个喷嚏。
其他几个人赶紧捂住口鼻,凯蒂立刻拿出酒精喷雾,对着馒头怒喷了好几下。
“你把口罩给我戴上,别感冒了传染给我们了。”凯蒂从包里掏出口罩递给他。
馒头黑着脸,“一群没心没肺的。”
盛夏夜如今看到他们斗嘴,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笑着回头,顾封臣忽然抱住了她。
她有些脸红。
但车里司机已经非常识趣地把脸转了过去,只当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