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已经拉着盛夏夜的手腕,回到桌边去了。
“以后像这种事,我不在的时候,离远点。”
男人语气不急不缓,没有斥责的意思,却也泄出几分命令般的威严。
盛夏夜撇了撇嘴。
其实她一个人能能打得过的,说不定撂倒他们的速度比顾封臣还快。
但她嘴上还是乖乖地说了个好字。
“没伤到什么地方吧?”
顾封臣视线定格在她脸上,又一次确认。
盛夏夜摇头。
待两人回到座位上,其他队员都在关心盛夏夜,只有岑休阳幽幽的目光在她跟顾封臣身上转了转。
刚才看到她要受欺负,九哥二话不说就起身了。
都这地步了,他还说没好感?
“对了夏天,刚才你不是说过去点餐吗”馒头人如其名,是个实至名归的吃货,说着说着,就聊回原题。
盛夏夜一拍脑门,她差点忘了。
正要起身,一位老人来到他们身后,佝偻清瘦的身形端着一箱酒显得格外吃力,把酒放到地上后,他匀了匀呼吸才说:“小伙子们,刚才谢谢你们帮我老伴摆平了那些小混混,只是他们之后会不会去找你们麻烦呀?”
原来是摊贩老太太的丈夫。
和伴侣同样心善,此时还在关心他们的安危。
几人连连说无碍。
“哪怕有事,这不是有顾总撑腰吗?”大家字里行间抬高顾封臣,大敌当前永远奉他为神。
老爷爷说今天这顿饭免单,这箱酒也他请客。
“我敬你们!”老爷爷实诚地举杯,热泪盈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