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呢,原来是上一届贱畜啊?”有人拔高音量奚落道。
盛夏夜闻到教室里有很浓的油漆味,却没看到油漆。
等等。
是女孩面前的那杯牛奶?
盛夏夜眯着眼靠近。
“有句话你听过没有?”有人拦住盛夏夜,缓缓道,“一日为畜,终生是畜,别以为你摘了头衔,我们就不敢对你动手了,主动送上门来的我们可不放过。”
盛夏夜看到女孩被扇得红肿的脸颊,已经破相,看不清原本的容貌。
她被捆住双手双脚,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
和之前的盛夏夜一样,胸前挂着偌大的牌子,上面格外醒目地写着“贱畜”二字。
“姐几个,想听音乐会,凭你们的家庭条件买不起一张门票,非得让人无偿在这里给你们唱一宿?”
盛夏夜扭头看向身边的女孩。
这人她认得,c班的音乐课代表,总是一身奢侈大牌爱打扮,爱出风头,据说她家有意送她出国深造,念音乐学院。
“我们想让贱畜怎样,她就得怎样,盛夏夜,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三滥来替人打抱不平了?”房青蕊好笑地环胸,瞪了眼盛夏夜。
她刚说完,盛夏夜就捂住了耳朵。
她震惊地瞪圆双眼,不懂盛夏夜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你针对她的原因。”
盛夏夜慢条斯理地说,“哪怕她现在嗓子哑成这样了,无论是声带先天的条件还是歌曲中运用的情感,各方各面,都很有天分,但是你这嗓子,我的天,你开口说话我就忍不了,你怎么被评上音乐课代表的?给老师送礼了?”
“贱人!你耳朵聋了就去医院治!”
被戳中软肋,房青蕊扬起手就要给盛夏夜一巴掌,手刚伸到半空,就被盛夏夜扼住手腕,甩到一边去。
她眸子里窜着火,再精致漂亮的妆容都掩不住她此刻愤怒到狰狞扭曲的脸。
是,她早就看这贱畜不顺眼了。
普通家庭,普通容貌,凭什么那把嗓子的条件比她后天苦练都要来得好?
好几次都被她撞见钟文蔓偷偷在音乐教室里弹琴唱歌,她早就想拔掉钟文蔓的舌头,切断她的双手了!
这次学生会投票,钟文蔓以绝对的优势拔得头筹,这其中她没少出力,今天就是她扬眉吐气之时。
“你一个要出国念书的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