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泊越发腼腆了起来,甚至还状似不好意思的局促地笑了笑“学生见常郎也不像是知情的模样,殿试不过誉写、糊名、呈上这三步,学生未曾见过常兄的手稿,学生临场发挥,想必常郎也不曾见过我的才对,王相公您见多识广,想必心中早有答案了。”
王阁老轻哼了一声,陛下既然未曾亲口定论,便是要查下去的,他道“究竟是誉写出了问题,还是糊名出了问题,徐大人,你可查明白了"
礼部尚书“王相公,恕在下直言,礼部绝无错漏。”
"那这两张一模一样的卷宗又是从何而来"
“此事当然要问秋意泊与常子威了”礼部尚书阴测地看着两人“究竟是秋郎抄了常郎,还是常郎抄了秋郎,与我礼部又有何干"
秋意泊忽然有些厌烦了起来,他淡淡地道“秋郎不曾抄了常郎,常郎自然也不可能抄了秋郎,这世上无人可在未知的情况下同时写下与他人一字不差的策论,到底是誉写还是糊名亦或者呈御圣览,总是礼部的问题。"
殿中诸位大臣忽然领悟到了一件事――――这秋意泊恐怕又是一只不输他叔父的笑面虎。
秋意泊这一句话,那就是将帮常子威作弊的人物限定在了这大殿之内。常子威无不无辜另说,可他确实是连一句策论都背不出来,若是由他执笔,哪怕惊惧之下有所遗忘,也不该一句也接不上。
而殿试过后是由礼部侍郎统一收卷,再带到东侧殿进行统一誉写,糊名后再呈送御前,御前众人除却圣上外皆不带笔墨,也总不可能是圣上亲自帮他誉写了一份给常子威――便是皇子恐怕都没有这般的待遇,那么舞弊之人的只有可能是出在礼部,也只有在誉写之时才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这件事。
不论如何,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主持殿试的礼部首当其冲,礼部尚书这罪责是逃不过了。科举舞弊可是个大案子,尤其是在殿试之上,严格来说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本朝对科举舞弊又是恨之入骨,一条命恐怕都不够赔的。
众人的目光不动声色的从礼部尚书身上掠了过去,又看见了老神在在的秋澜和,心中不由想着秋家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养出一个秋澜和不算,还养出了一个六元及第秋意泊!虽说秋澜和干的那狗屁倒灶的事情确实让大部分世家出身的官员厌恶,可若说秋澜和无才,那就是违心之论了。
"学生冤枉,王相公,学生当真是冤枉!方才入偏殿后便有一位公公要求学生应承下来的,还说学生不照他说的做便要学生全家满门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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