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澜和道了声谢便收下了,等出了宫门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二丸丹药,丹药下方则是端端正正地压着一张大红洒金的''''福'''',秋澜和知道这是什么―――这才是今年泽帝写下的第一张福字。
他嗤笑了一声,随手将盒子扔到了一旁,低声问道“郎君呢”
秋澜和单称''''郎君'''',指的必是秋意泊,眠鲤跟着车走着,回答道“大人,郎君还是照常上值。”
“嗯。”秋澜和沉吟道“叫他安分些,这年节恐怕不会太平。”
眠鲤苦笑道“恐怕郎君是不会听的。”
秋澜和低低地应了一声,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罢了,去跑一趟,将郎君请到府上来度个年节吧。”
“是,大人。”
秋澜和有时候觉得自己丝毫不了解秋意泊,他对本家没有任何反感,但他就是不愿意住在本家,后面等他自己又买了张家的宅子,从此干脆连他这边都不住了,自秋怀黎他们离开后,秋意泊仿佛又回到了开端,起先兴致勃勃弄的仙客来也不去了,每天除了上下值,人就那么安静的、沉默的待在家中
他那个劫数,到底是要如何才能渡过呢
秋意泊也有这样的疑问。
他的生活越来越平静了,平静地宛若一潭死水。离开权力的漩涡如同他进入时一样的轻而易举,他搬离了秋澜和的府邸,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是事实上他就那么做了,仿佛在躲避秋澜和一般,连惯常的书房议事都不愿再去了。
没有多少时间,他就成了一个被人所遗忘的人,每天都一成不变,上值,看些卷宗,下值,回家,身旁的同僚永远是那么几个,仆婢也总是那么几个,他有时候想与人说说话,可张了张嘴,他发现他居然没有什么好说的。
说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在波澜不兴的生活中,他有钱,没有极品上司,没有奇葩同僚,长辈不催婚,小辈不打扰,仆婢静默谦卑,确实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切都是那么乏善可陈。
他有心想要去接触点人,想重新回秋澜和的书房议事,可真的去了却是满心倦怠,一刻也坐不住,只想离开。
之前他还有兴致弄点贸易之类赚点钱,如今一切都上了轨道,有他没他都一样,他忽然又意兴阑珊的松了手去,懒得再管。玻璃和肥皂也差不多了,火药已经到了土的程度了,弄的几处书院也初见成效,这些全数都交给了秋澜和他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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