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倒了下去,秦春晓连忙冲过去:“高叔!高叔!你别吓我!”
高叔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我高血压。”
秦春晓火速叫了救护车,高叔的儿子媳妇都在外地工作,最后也是秦春晓跑上跑下,帮这个五十多的大叔办了入院手续。
秦春晓本人是在里约奥运结束,高中开学后才开始正式打排球,他知道里约周期的男排让人憋屈,却没想到能憋屈到把老球迷送入医院的程度,也是绝了。
他坐在医院的长椅上,脸上是临时从小卖铺买的口罩,手指飞快的按着手机,和高叔的儿子发微信汇报情况。
春眠不觉晓:轻微脑梗,医生说要住院休养一阵,好在送医及时,只要遵医嘱,应该不会有严重后遗症。
德云:这次多亏你了,小秦,不然我家老头怕是要出事
德云:微信红包
秦春晓没收这个红包,高叔对他挺好的,照顾对方是应该,他又给家里打了电话,起身准备去医院附近的餐馆瞅瞅。
医生说脑梗病人可以适当吃鱼和水果,尤其是猕猴桃、草莓、山楂,都对心脑血管疾病患者很有好处。
路过医院门诊部的时候,他看到墙上挂着的工作牌,最上方是瘦瘦小小的老头,穿着白大褂,表情格外和蔼可亲。
“这个李医生好像是康复方面的院士。”
大概是22年的时候,对方还以八十五岁高龄治愈了一个瘫痪的外国前赛车手,在国际上引起了轰动,中医热被再次点燃,注册“汉方”专利的韩国人也更多了
唉,想那么远的事做什么,今晚注定是许多人无眠的夜晚,中国男排好不容易进了里约奥运,但主力纷纷倒下,一轮游已是注定的结局。
北京三院,高德琵打着石膏,面无表情的坐在病床上,耳边是医生的嘱咐。
“你不仅有应力性骨折的问题,跟腱也断了,必须做手术修复,术后恢复到什么程度不好说,但你不能再打球了。”
有人轻轻敲了敲门,用陕西腔问:“皮娃,在不?”
高德琵吸吸鼻子:“请进。”
门被打开,一个身高一米九五、看起来四十来岁的男人走进来,即使披着时髦的休闲西装,依然给人风尘仆仆的匆忙狼狈感,正是同样出身陕西的前排球国手,如今的s省主教练,牛顿。
高德琵看他一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老牛头,对不住,之前你说要组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菌行 作品《我的灵魂伴侣是自由人》第 5 章 队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