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累趴的伯恩山翠花回来,从后院入门,入目是一片浅黄的花朵,桂花、米兰、金光菊、月季都开得热烈,香气迎面扑来。
后院最美的时候还是在5至6月,秦春晓的外公为外婆种了许多玫瑰,花开时美得令人心醉,秦外公会在每天清早剪下他认为最美的一朵,放在有着水珠的玻璃杯里,又将之放置于床头,保证秦外婆睁眼就看得见。
秦春晓一直对恋爱对象要求极高,以至于前世至死都没脱单,就是因为看多了外公外婆的神仙爱情,不愿意降低要求去将就了。
翠花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可爱的喷嚏,毛绒绒的爪子靠在秦春晓的肩上,肉垫紧贴两脚兽的皮肤,尾巴慢吞吞的摇着,看起来安逸又享受。
对于伯恩山这种温顺又喜爱主人的狗狗来说,晨跑累是累了点,但被主人抱回家的这段幸福时光足以弥补一切。
秦春晓把狗狗放狗窝里,将一个恐龙布偶放她怀里,狗狗就安稳的睡了,秦春晓这才去换下汗湿的衣服,跑到前店。
“亚婆,亚公,我回来了。”
一个身高一米八五、顶着银白卷毛、五官如刀削斧劈般俊毅的老帅哥从烤炉里端出小甜饼,张口就是流利的东北话:“米沙,不是要练俄语吗?要用俄语叫亚公啊。”
秦春晓:“呃,伊万?”
啪!
秦外婆一巴掌呼秦春晓背上:“没大没小。”
秦外婆大名秦渡河,是个五零后,早年是女汽修兵,去苏联学技术时认识了老伊万,两人成了一对,退伍后在东北转业,由于年代问题,她虽与秦外公有夫妻关系,但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独自抚养女儿秦朝。
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环境开始宽松,秦外公不顾亲友劝阻卖掉房产,带着所有积蓄来到中国,和秦外婆再也没分开过。
秦春晓的名字用粤语念起来有点拗口,这是因为秦家汇聚了粤、东北、俄三地混合口音,他的名字用东北话叫就很顺。
秦家外公外婆都是有运动习惯的人,白天经营蛋糕店,晚上就去附近的体育馆打球,羽毛球、网球、篮球都行,还组了个老年羽毛球队,看起来比同龄人精神得多,六十岁的人看起来不过五十出头。
秦春晓练体育也有这两人的影响,他和外婆一起戴了手套,将甜饼装到盒子里,摆上货架,又去冰箱将今日要买的鲜牛奶、鲜羊奶摆好,现代家长都注重给孩子补充肉蛋奶了,每天放学时都有一群小学生持卡来这里买奶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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