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疗师也反应这孩子肩部肌肉紧张,拿筋膜枪打过,又做了精油按摩,才好了那么一点。
尼古拉看了看赛程表,心想再不让人歇歇,等赛事越发激烈时米沙秦还要常常打满全场,这小身板可怎么受得了?
而且下一场也有必要让安东和其他人搭一下了,不然就算俱乐部明年能提价续签米沙秦,但万一有一天这孩子就涨价到他们签不起了呢?
俄国男排国家队里的自由人也不像秦春晓那样惯着队友,能自己接完一传就不麻烦队友去救援,安东还是要把自己的一传也练起来才好。
于是在周五时,秦春晓得到了假期。
秦春晓一开始还莫名其妙:“教练,我的生日不在今天。”
尼古拉:“我知道你的生日不在今天。”
秦春晓:“那为什么独独给我放假?”他记得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只有自己能过的节假日啊。
尼古拉:“因为你是队里唯一的未成年,而我和牛顿打电话时,他说过你一直很健康,除了比赛时崴过一次脚,什么事都没有,所以你可以出去休息一天了,我和牛顿在这方面有共识,我们都希望继续保持你的零伤病纪录。”
尼古拉现在还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他才做教练那会儿,俄国出了个不错的、16岁的自由人苗子,但那孩子太想出头了,天天大负荷训练,偏偏饮食还没跟上,最后身体没长好,身高没长到一米七以上不说,骨骼也不健康,全身关节都有点毛病,整个成了玻璃人,最后只能遗憾退役。
秦春晓挠头:“诶?我以为16岁在俄国已经很大了,你们这不是14岁就可以结婚了吗?”
尼古拉不和他扯这个,只干脆的挥手:“现在,忘记其他事,收拾东西,回去享受这天假期,不管你做什么都好,别练了,后天再归队训练,大后天我们出发去打下一场常规赛。”
秦春晓也是个知道好赖的人,他捏捏自己的肩膀,认同了尼古拉的判断,便收拾东西在队友们羡慕的眼神中离开球馆。
而在短暂远离排球后,秦春晓有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他干脆的回公寓,在陆玄冬面前坐好。
秦春晓队医说我肩部肌肉太紧张,让我休一天。
陆玄冬那我们抓紧时间刷倒计时?
秦春晓当然要刷,但我们只是黏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吗?
他和陆玄冬还没处到什么都不做,只是靠在一起就觉得很满足的程度,秦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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