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自笑把海瑟薇家里有几口人，她父母的工作。还有她弟弟有先天性心脏病这件事情，都说出来。
海瑟薇生气的很：“你调查我。”
曹自笑：“我没有调查你，我只不过是花钱让人背景调查未来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cfo而已。通过这段时间相处，你的工作能力让我很满意。辞去你空姐的工作，来我的球鞋公司，未来财务总监的位置，我非常看好你。”
海瑟薇：“你怎么知道我能干得了财务总监？”
曹自笑：“难道你以为我刚才真的跟你胡扯吗？之前一路上，我故意卖几个破绽，你都能很快的抓住。而且给我提的建议，就算不是最好也是相对优良的解决办法。所以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学东西学糊涂的类型。在商业这个领域，最怕照本宣科。我们中国有个故事，叫做纸上谈兵，这在商业圈也可以说非常常见。
以你的水平已经不用去哈佛商学院，当然如果你只是想要镀金。我们公司依旧会给你留位置。你可以追求你的学业，学费我公司替你出。只要你保证你学成归来，继续回我们公司就行。我这个人管理非常人性化，会给你最好的平台，让你发挥你的能力。”
曹自笑这样一番真挚的谈话，顿时有些打动海瑟薇。
海瑟薇：“你真的有经济学学士学位？”
曹自笑顿时笑起来：“我不但有经济学学士学位，如果我告诉你，我连心理学博士水平都有。你不更加不肯相信吗？”
海瑟薇点点头：“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
曹自笑：“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你。你觉得我就是一个18岁的打篮球的家伙，现在只不过是在你面前吹牛皮而已。不要在我这种心理学大牛面前，露出这种表情，我完全能够看穿你的心思。嘲讽未来老板，可不是一个cfo该有的素质。”
海瑟薇：“那么我来问你，你刚才说我给你提出的建议有不是最优解的地方。如果你要真的有经济学学位，那么你给我解释最优解是什么？”
曹自笑：“经济行为中，你觉得最关键之处在何？”
海瑟薇立即回答：“当然是利润。”
曹自笑摇摇头：“最重要的是人。没有人。一切商业行为都无从谈起。你从成本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当然不算错。但这里是中国，中国是一个人情社会。你想在中国做生意，人是绕不开的因素。”
海瑟薇听到曹自笑这番话，沉默半晌，不由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