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很多地方叫丢魂儿,一般都是被吓到了或者是人临死前会出现的情况。
袁小丹还这么小,看起来也没什么病的样子,应该是被吓到了。
倒是陈珊珊,我又看了她一眼,想不到她的心里素质还挺强大的,眼睁睁看到这种情况竟然没有吓得尖叫。
我看向那棵栀子花,硕大的白色花朵一团团顶在枝叶上,在月光的照射下仿佛还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挺好看的花,但我没看出这盆花有什么问题。
第二天开始军训了,我早上起得比较早,换好衣服梳洗完准备去食堂吃早饭时李洋她们才一个个相续起床。
我也没跟她们打招呼,自己往外走去,路过那盆花时忍不住蹲下身看了看,见没什么异常,又伸出手碰触了一下开得正热闹的花朵。
“你干什么呢?别把我的花弄坏了,你赔不起!”
袁小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缩回手,回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发现她印堂的黑气比昨天更浓郁了些。
陈珊珊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也木木的望着我,眼神带着些恐惧。
“陈珊珊,我昨天半夜好像听到你喊袁小丹了,你们昨天怎么那么晚还没睡啊?”李洋从洗手间出来,抬头问还坐在床上发愣的陈珊珊。
“珊珊,你昨天晚上喊我了啊?我睡得沉,没听到,是不是有啥事啊?”袁小丹白了我一眼,扭头问陈珊珊。
我心里暗捏了把汗,记得之前四舅奶奶跟我说过,如果看到人的生魂一定不能告诉那个人,会让魂儿丢得更快,保不齐还会让人直接丢了命。
陈珊珊脸色更苍白了,飞快的看了我一眼,我正要跟她使眼色,就听她开口了:“我,我昨晚上说梦话呢,没啥事!”
我轻轻虚了口气,虽然袁小丹挺不让人待见的,但我也不太想眼见着她出事儿。
也许是因为陈珊珊真的吓到了所以不敢提,也许是因为她多少也懂这些,但不管怎么说这事儿暂时是过去了,至于后面会怎么样,我心里没底,但也没办法。
袁小丹转移了视线,我也不想再跟她多纠缠,转身就出了寝室。
吃过早饭,我们先去教室集合,班主任是位男老师,二十五六岁的年龄,叫左剑秋,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边眼镜,个头不高,长得挺温润,文质彬彬的样子,第一眼见到,就能让人想到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句子来。
后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