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感不仅仅是因为开学时她跟袁小丹去植物园偷花的事。
不管是在班里还是在我们寝室,她都是跟袁小丹玩得最好的一个,那些天我总觉得,如果不是她表现得那么急切的要跟袁小丹撇清关系的话,也许袁小丹不会想不开。
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感受到过袁小丹的存在,寝室里干干净净,连那盆栀子花都长得格外的好,快十月份了,雪白的花竟然依旧开得热烈喧闹。
那天下午刚吃过晚饭,我不太想回寝室,就寻思着去教室写作业,刚走了没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顾西文。
一见是他,我想也没想扭过头继续朝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喂,你这人怎么天天冷冰冰的?”顾西文追上来气喘吁吁的说。
我站住脚步,看着他说:“我一向不太喜欢无聊的社交,你找我有事吗?”
“怎么会无聊啊,我们都能看到——”他的话说到一半顿住,朝四周看看,伸出手,“都是同道中人,交个朋友不好吗?”
“我跟你不是同道中人!”我冷冰冰的说着,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
且不说被人知道我能看到那些东西会带来多大麻烦,想起陈珊珊在医院里看向我那一眼里的敌意,我就不想跟他再有什么交集。
“喂,你别走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又喊着。
“我师傅说你是他唯一一个看不清命格的人,说你应该是被高人改过命!”
顾西文见我依旧不理会他,一股脑儿嚷嚷了出来。
改过命?
从小我就一直跟我四舅奶奶一起,她也没跟我提过啊,还有他说的师傅,我也挺好奇的,莫名就觉得应该是那个穿黑长衫的晏先生。
之前四舅奶奶告诉我,秀才爷爷算是我的师傅,可他去世得早,除了留给我几本书,什么都没教给我过。
我站住脚步,扭过脸看向他问:“那天在医院给陈珊珊摸指的是你师傅?”
“可以啊,胡灵,还知道摸指!”顾西文眼睛亮了亮,“我说我们是同道中人吧,你还不承认!”
不得不说,他的眼睛真挺好看的,就那么微微一笑就有种魅惑人心的邪气。
我皱了皱眉问他:“你师傅说我被人改过命?”
“是啊,你不知道这事儿吗?他说你要不就是被人改过命,要不就是被人用特殊的方法遮住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