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闹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天一亮,就又全都飞走了。
那些鸟一共闹了三天,最后终于再也不来了,两年过去了,我们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谁知道三个月前,那只雄鸟又来了,好像还得道了,开始往死里磨闻校长,看这情况,闻校长应该就这两天的事儿了。
我和顾西文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只棺材鸟拼着自己被反噬也要找闻校长报仇了。
难怪闻校长身上疼要用擀面杖去敲打。
但这闻校长这几个月来受的这些苦已经足够还清他的无心之失了啊。
我忽然对救回闻校长充满了信心,看向顾西文道:“顾西文,你听到没,那只雌鸟并不是闻校长故意打死的,只要我们能跟那只雄棺材鸟沟通,闻校长一定会没事的。”
顾西文蹙着眉,显然对这件事没有我这么乐观,“兔子,你要知道,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雌鸟是死在闻校长手中的,而且,虽然得道了,那也是只鸟,并不是一个可以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