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将剩下的钱找给他,笑着说道;“觉得好常来照顾生意就好,我们不收小费的!”
祁越接过找零,郑重的点头,“好!”
祁越抱着花转身朝外走去,我望着他的背影,几乎已经确认他不是梦里的那个男人,只是身材和声音有些像而已,而且如果仔细听,他的声音虽一样低沉沙哑,却跟他的笑容一样带着一股冬季暖阳的味道。
从那天起,祁越每天都会来买九枝白百合,我跟他的接触多了起来,大约一个月后,我跟他几乎已经成了朋友,知道了关于他的一切,直到这时,我才完全确定他不是我梦里的那个人。
祁越比我大三岁,大学刚毕业,在家里的公司当副总裁,那些百合花,是给他病中的妈妈买的。
他还在上大学的时候,他的爸爸就病死了,偌大的公司落在他妈妈的肩上,而他刚一毕业,妈妈又病了,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他妈妈最爱的就是白百合,为了让妈妈在病中能有好心情,所以他每天早上都会来买一束新鲜的白百合送给妈妈。
我有些为他的孝心感动,留下了他的电话和微信,告诉他如果他工作忙没空送花去医院,可以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帮他送去。
祁越很高兴的答应了。
我学会了包各种款式的花束,还学会了扎婚车,花店的生意越来越好,陈洁来到花店后望着焕然一新的布置和丰厚的利润,高兴得抱着我的肩膀直呼我是她的小福星,还一个劲儿夸自己有眼光,能慧眼识人。
最后她说,为了留住人才,要跟我合伙,不用我出钱,只需要出力就行,
我笑着拒接了她的提议,本来,她给我的薪酬就已经够丰厚了,每个月五千,加上包扎花束和花篮的二十元提成,我每个月的工资已经近万,在江州市,已经相当于一个小白领的工资了。
我们家乡有句老话,叫生意好做伙计难求,合伙做生意难免会因为不同的意见和分红的多少问题闹矛盾。雇佣关系就不会出现这些情况。
我知道她不在意投资花店的钱,但我如果不出一分钱却平白得了花店股份的话,我的心里会不安,也会从此跟陈洁欠下因果。
更何况,我的最终梦想并不是开花店,而是成为一个有自己工作室的通灵师。
当然这些话我不能直接跟她说,为了让陈洁安心,我告诉她,只要我留在江州市,就不会去别的地方找工作,会一直留在花店。
她有些失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