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也许,当年四舅奶奶是因为跟白七爷爷之间的恩怨才不愿意帮白小合吧!
如果四舅奶奶知道白七爷爷这么帮我,应该不会再阻止我去帮她的,我自顾自的想着。
祁越迷蒙着醉眼望着我,“胡灵,真的会有用吗?你真的能帮我妈妈的病好起来吗?”
我拉着祁越的胳膊将他往包厢外拉去,“谁知道呢,反正我是相信的,即使是假的,也许你妈妈看到我愿意帮她,因为心理暗示的作用,病好了也说不定呢?”
祁越红肿的眼睛亮了亮,“你说得对,国外早就已经有文献表明心理暗示的作用很强大的!”
我和祁越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重症室二十四小时都有医生值班,虽然不是探视时间,但祁越跟值班医生说了些什么后,医生开了走廊的门,允许我们在走廊上隔着窗玻璃探望白小合。
一走进走廊,我就感到一阵刺骨的森冷,我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瞬间就鼓起了密集的鸡皮疙瘩、
江州市的酷热是出了明的,明明是三伏夏天,即使是午夜,也不至于冷成这样。
看来白小合的病并不是那么简单,所以白七爷爷才在几年前就让她去柳桥村找我和四舅奶奶。
经历过这么多事,我现在几乎已经完全明白自己的血跟别人不一样,也许白小合跟棺小慧一样,需要的是我的心头血。
我和祁越跟着值班医生往走廊深处走去,白小合所在的VIP监护室在走廊的最后一间,随着渐渐接近重症室,我脖子上的墨玉也开始微微发起热来,暖意随着胸口传到四肢百骸,身上的森冷感开始渐渐消失。
这是遇到危险时墨玉都会出现的现象。
从湘西回来后,我脖子上这块墨玉又重新变得温润起来,虽然还不及之前的润泽光滑,但现在看起来已经像是一块玉而不再只像是一块碎石头了。
终于走到了最后一间病房,我和祁越站在窗户前往里望去,只一眼,就让我大吃一惊。
白小合双目紧闭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和监测仪器,而她的周围,给压压的围了一圈人,全是年轻的女孩,女孩中还夹杂着一两个五六岁的孩子,少说也有二三十个。
准确来说,那些围着她的都不是人,而是鬼魂。
好像感觉到了我在看她们,那些“人”同时缓缓回过了头,望向站在窗边的我们。
她们一个个眼神空洞,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