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如果我当年能多解释几句,多给身边的人一些安慰,最后也不会闹成这个结果,你妈那个时候只不过是个大孩子,这些错误不该她一个人来承担。”
说到这里,张教授仰起头,望向黑暗的虚空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些年我像一只鸵鸟一样,自欺欺人的以为不去想这些,不看到你妈妈,这些事情就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我其实不能原谅的不是你妈妈,而是自己,我没法去面对曾经的自己。”
“爸!”徐文颖激动了喊了一声!
张教授含笑点了点头,望了我一眼问道:“丫头,怎么样,你还背得动吗?要不我来背吧?”
“没事,文颖姐不重,我背得动!”我摇了摇头望了望前面看起来没有尽头的彼岸花海,“我们快走吧!”
“教授,我们好像又回到原地了!”一直走在前面没出声的钱志奇突然回过头望向我们说道。
“什么?”张教授大惊失色,四处望了望。
钱志奇用手电筒照向靠近河边的一块地方,“教授你们看,那里好像是那个士兵被怪蛇吞下去的地方!”
我们顺着手电筒的光望过去,靠近河边的地方果然有很大一片彼岸花被压断揉碎了贴在地上,猩红一片的贴在地上,上面还有一个空了的压缩饼干的塑料袋。
我低头望向脚边的彼岸花,花冠透出诡异的亮红色,仿佛会发光一般,花蕊和花瓣也比之前粗大很多。
“爸,怎么会这样,我们出不去了吗?还有那条怪蛇,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再出来?要不我们走水里吧?”徐文颖的脸上惊恐的望着张教授问道。
“那不是什么怪蛇,那是阴鱼的母鱼,它应该伤了脏腑,出不来了,但是我们不能走水里,母鱼伤了,那些小阴鱼会更疯狂的捕捉食物替母鱼养伤。”张教授说。
说话间,果然水里再次像是开了锅一样,水面上露出密密麻麻黑色的阴鱼背脊,只是它们没有靠岸,那些彼岸花的花冠有些甚至循着水里的动静将细长的花蕊伸到水里。
“丫头,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张教授回头看向我问。
我望向四周,河水中全是翻腾着的虎视眈眈的阴鱼,前后都是鲜红诡异的彼岸花,伸展着细长的花冠和花蕊,不停的往人的身上缠绕。
“我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付杰开口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我摇了摇头,“这并不像是鬼打墙。”
从发现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