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钱志奇他们在回到原地的路上会有一个交错,但我们这一路上并没有相遇。”我说。
“如果是圆形的,那萧寒他们去了哪里呢?还有王力,我们从棺椁里落下来就一直没有看到他的影子。”付杰也接着说道。
细思极恐,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疑惑和对未知的恐惧神情。
我的手心全是湿冷粘腻的冷汗,这种看不见的威胁比看到巨大的母阴鱼和会吸血的彼岸花还要让人觉得心慌,仿佛下一刻就会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跳出一头巨大的怪兽,将我们全部撕碎。
这条开满彼岸花的路并不算特别宽,我们所在的地方离岩壁也不过十多米的距离,之前我们一直想着走出这个地方,并没有去关注那片漆黑的岩壁是什么样子的。
说话间,既然两边都无法走出去,我和张教授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向黢黑的岩壁的方向,并心照不宣的同时向岩壁走去。
付杰他们见状,也拿着手电筒跟在后面,手电筒的光消失在岩壁上,仿佛被岩壁尽数吸进去了一样,没有留下一丝光斑。
离岩壁越来越近,温度仿佛骤然降下许多度来,我感受到了浓郁到极致的阴气,寒气侵蚀入骨,手臂和背上也起满了巨大的鸡皮疙瘩。
我的心里越发紧张起来,心跳如擂鼓,直觉告诉我,那里会有新的发现。
张教授仿佛也很紧张,我们脚下的步子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终于走到岩壁前,刺骨冰寒的阴气仿佛直往骨头缝里钻,眼前黑黢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除了阴冷刺骨,跟远远的望着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手电筒的光照上去也瞬间没有了踪迹,仿佛根本照不到岩壁一般。
我几乎怀疑面前不是岩壁,而是无尽的虚空。
张教授慢慢的伸出手,试探着朝那一片电筒的光也照不亮黑暗触去。
电筒的光线下,我只看到张教授有些苍白的手在缓缓的平移着,眉头慢慢蹙了起来。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朝那片黑暗触去。
坚硬、如同千年寒冰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脖子上的墨玉突然变得滚烫起来。
我触电般的缩回手。
张教授的手依旧在黑暗上摸索着,良久,他才收回自己的手,望向付杰问:“你们之前带的火把还有用吗?”
付杰从背包里翻出火把,点了半天都没有点亮。
“估计是泡了水不能用了!”付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