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只是忘了我而已吗?
陆逍鸿微微抬手指了指祠堂的门口。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祠堂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人手里端着一把土铳,一脸警惕的四处张望。
难道夏小北并不是自己跑来的,而是他们把她捉来的?
我疑惑的望向陆逍鸿,他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离祠堂门口旁边的一棵大树,冲我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
意思我看明白了,他在示意我们找机会偷偷爬到树上去。
我冲他点了点头,表示我会爬树,他才看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接下来,陆逍鸿蹲下身在地上捡了一颗小石子,朝我们相对的方向扔了过去。
“谁?”石头落地发出一声轻响,守在祠堂门口的两人循着声音端起枪冲了过去。
陆逍鸿拉着我的手飞快的乘机冲那棵大树跑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拉到密密匝匝的树冠中了。
原来他并不是问我会不会爬树,而是担心我会恐高或者因害怕而出声。
等我们刚刚在树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站好,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已经端着枪回到了门口。
如果照我的速度,一定会被那两个人发现的。
我惊喜的发现,站在树上视线要比地上好很多,可以将祠堂里的情形尽收眼底,但当我看清祠堂里的一切时,一种不可思议的诡异感觉让我瞪大了眼睛。
在那几排层层叠叠的牌位下,赫然放着一具大红的棺材,夏小北跨坐在棺材上,穿着一身雪白的麻布衣裳,一脸惊恐的望着围着她和那具棺材的村民。
村民们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满了米,围着棺材和夏小北转圈,每转一圈,就会朝头身上扔出一把米,大红的棺材上和棺材下面的地上,已经铺上了厚厚一层米粒。
这是什么奇怪的仪式,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就是秀才爷爷留给我的那本书和四舅奶奶留下的那些书里,都没有记载过这种奇怪的仪式。
村民们每朝夏小北扔出一把米,她就会抱住头惊恐的尖叫一声,两个村民拼命的将她抱住头的手往下扳。
见状两个村民走到人群最前面的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面前,低声说了些什么,老人点点头,两个村民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找来一根绳子和一方白色的麻布,将麻布塞进夏小北的嘴里,用绳子反捆住她的双手。
夏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