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我进他那两间木屋,祁少爷只跟我说他性格有些怪,让我别去招惹他,我看着他人倒是挺好的,你看他养了那么多鸡,鸡蛋也每次都用筐子装了送前面来。”陈嫂回答。
“祁越一般多久回来一次?我没醒的时候他天天都在这里吗?”我点头,想了想又问。
“这倒是没有,你还没来的时候他没来过,你来的那天他在这里待了一晚上,不过你放心,他睡的是自己的屋子,就是你隔壁那间,只是交代我帮你把脏衣服换下了,照顾好你,第二天一早就走了,直到你醒来那天他才回来。”陈嫂说。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是总回来就好,也许我还有时间想办法出去。
吃过早饭,我又重新回到园子里转了转,这次没有再遇到那位叫老郝的花匠。
站在高高的围墙下,我没有再尝试去翻越,来自头顶的那股怪异的力道,让我相信了老郝跟我说的下了禁制的话。
既然是白费力气,还不如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突然想到了秀才爷爷和胡三太奶还有萧寒说的关于我的大劫,难道这就是我的大劫吗?
秀才爷爷和胡三太奶都告诉过我,不管我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放弃修炼,也许,我是应该静下心来利用这个时间提升提升自己的修为了。
想到这里,我又转身回了别墅,跟陈嫂打过招呼让她不用喊我下楼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出来的时候太匆忙,连百辟龙鳞都没有带在身上,更别说那本圣元天书了,我只好按着秀才爷爷教我的吐纳方法练气,一个大周天,一个小周天之后,我觉得体内的气息渐渐稳定下来,开始有是增强的迹象,头脑也开始变得清醒,隐约能记起圣元天书里的一些内容。
可惜的是,当那股气息沉入丹田后,就仿佛坠入了无底黑洞,瞬间消失得一丝不剩,脑海里划过的那些概念也都跟着模糊了起来。
整个人如同走进了一团迷雾中。
我有些气馁,但并没有停止,老僧入定般的坐在床上,不停的跟这种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状态作着斗争。
天不知什么时候慢慢黑了下来,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竟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身粘稠的汗,浑身的毛孔像是被尽数堵塞住一般,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卧室里有卫生间,一切洗漱用品准备得倒是都很齐全,我洗了个澡再出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头也不痛了。
虽说依旧看不到任何不同的气息,但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