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着走过来,咬住我的裤腿将我拉到门前,又抬起爪子挠了挠门。
那样子像是让我开门出去。
我苦笑,望着肖恩说:“这扇门是锁的,我出不去。”
肖恩像是有些急了,咬了咬我的裤腿,又继续挠那扇黄铜大门。
难道这扇门有什么问题?
我盯着黄铜大门打量半天,完全没有看出可以供肖恩出入的缝隙和孔洞,不但大门是紧锁着的,就连大门下的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大理石,连刨出一个洞来都不可能做到。
“肖恩,我们回屋吧。”我有些失望的说着抬脚往回走。
“嗷呜——”肖恩有些不甘心的望望严丝合缝的黄铜大门,又望望我,终于耷拉着尾巴跟在我脚边朝别墅走去。
刚走了几步,肖恩突然跳到我前面,望着不远处的一棵花树,浑身的毛高高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前爪轻轻刨着鹅卵石地面,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模样。
我顺着肖恩的目光望向那棵花树,依然前一天看到的那棵红白两色茶花,树身微微颤动。
“郝大叔?”我走近两步,试探着喊朝花树轻喊了一声。
花树摇晃得更距离了,不一会儿,从花树下钻出一个身材瘦小的黑影,不是老郝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