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给他们送吃的送水!违令者斩!”
皇帝也是铁了心要看看这帮大臣究竟要干什么,索性和他们耗着。
当然,皇帝在内心里也很焦急,这顾西宁一向办事都滴水不漏,怎么这次办事办成这样。
顾西宁呀顾西宁,你简直是在胡来,这一下正好落入到朝臣们的算计之中,皇帝为了保顾西宁就不得不与朝臣们决裂。
可现在摊牌还不是时候,势必会影响到晋王一行人巡检漕河转运的事,而太子被朝臣裹挟,也会卷进来。
这个打草惊蛇的动
作也太大了,大到已经失控了。
萧岩被带走后的汴州城,很快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汴州城的太守把转运使衙门一百多名士兵和官吏被杀的事情派了快马沿着驿站送去京城。
市面上的交易一切照旧,街边面摊的老头继续卖他那黑乎乎的面。
漕工总管何满子带着三百人赶去转运使衙门收拾残局,里面值钱的物件已经被人搬得干干净净,就连大门都被人卸下来搬走了。
何满子站在血迹斑斑的牌楼前指挥着众人“李老七,这里还有碎碎没整干净!王二,树林里还有东西,赶紧带人去把土都给刮了。这里要用香火熏上七天,对了,刘瑞,去请人来做法事!这次得做七天七夜的法事才行,钱你去账房先支五十万制钱!”
何满子是个发胖的中年男子,手里随时拿着一把蒲扇,看衣着其实与这些民夫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是他腰间挂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铜牌。
“何总管,什么人这么厉害,这转运使衙门的兵可是汴州城最厉害的,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杀干净了!”
“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嫌命长了不是?多做事少说话!这些事不是我们能掺和的!”
“何爷,这几天一耽误,那新来的粮船卸货要误事了,而且转运使衙门都没人了,咱们还往哪儿运粮啊?”
何满子摸了摸脑袋“先存在粮仓,等朝廷的命令来了,再转运!这事我们做不了主!”
“可这样一来,车夫和脚夫都要停摆了,这上万口子人等着吃饭呢?”
“活人还能給尿憋死了?运不了粮食,大家就去城外帮闲,反正是下力气的事,干啥不是干?别跑远了就是!”
“何爷,不是,咱们这运粮干习惯了,突然不干了,去做苦力,恐怕没几个吃得消啊!”
何满子努了努嘴瞪着眼睛“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