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名声?
徐氏母子不正是咬死了女子注重名誉不会把事情闹大,这才毫无底线的将原主逼迫致死,这套路还是宋诗诗自己挖的坑。
她能傻到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哦,对了。”
宋诗诗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又善解人意的补了句,“有些人啊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光明磊落的给钱不好吗,非要对簿公堂,到最后掏银子挨板子是小,就是不知道这秀才一旦有了污点还能不能继续科考!”
“你个贱人好歹毒的心肠,浸猪笼必须要将她浸猪笼!”徐母吓得话都说的抖了下。
“娘,够了!不要再说了!”
宋诗诗手握欠条,白纸黑字压根儿不容徐清隽有半点机会辩解,她字字句句掐中要害,以徐清隽对宋诗诗睚眦必报的了解,她说的出肯定敢做得出来。
他寒窗苦读十余年,为的就是金榜题名光耀门楣,因此绝对不能让宋诗诗毁了他!
“宋姑娘。”不敢看宋诗诗,徐清隽羞愧的低着头作了个揖。
随即,他咬了咬牙道,“我娘不知原委,多有得罪,希望宋姑娘多多包涵”
“呵,如此说来,徐秀才是承认这些欠条的真伪了?”宋诗诗一双明亮的杏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徐清隽。
此刻的徐清隽脸色比吃了狗屎还臭,面对宋诗诗的步步紧逼,只能硬着头皮认下。
“是!”他是个聪明人,前途和名声哪里有五十六两重要。
不过徐清隽也不傻,凡事硬碰硬是没什么好结果的,再说了他不相信宋诗诗当真会与自己撕破脸,眼下她之所以恼羞成怒也不过是在气头上。
想到此处,徐清隽那颗心思顿然重新活络了起来,再次放缓了态度对宋诗诗说,“欠了姑娘多少钱徐某一定如数奉还,姑娘大可以放心。”
“此外,今日之事于情于理是徐家对不住姑娘,虽说与容大一事并非姑娘本意,眼下被家母这么一闹,徐某心里也过意不去。”
“非我本意?过意不去?呵,你们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将此事翻篇?
以为道个歉,就能掩盖你们算计我清白,退了我的婚约,活生生毁掉我一辈子的事实?”宋诗诗刻意压低的音量,冒着森寒的冷气。
冻的徐氏母子鸡皮疙瘩和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你胡说!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你休想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明明是你不知廉耻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绯颜 作品《农门小娇娇,美人相公不禁撩》第二章 下头男想要她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