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园,被我当场捉住。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物证?”李大庄扭了头,看了看地上的木桶,又不屑地“切”了一声。
“我不过是来闲逛的,被你非法扣押了下来,这木桶压根就不是我的!”
“你休想拿桶农药,就想诋毁老子!”w.ćőm
李大庄言之凿凿,说得确切无比,仿佛自己真是被陈川冤枉的一般。
见他这般无赖,陈川被气笑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倒是一旁的陈爱站了出来,一脸愤慨道:“你在这瞎说什么呢!这事我们俩看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
“抵赖?”李大庄咬着牙看向陈梦,“你们两个是陈川的人,自然是一起诬蔑我的同伙!”
“你!”陈爱被李大庄气得柳眉一竖,咬着牙直跺脚。
看到众人都没再争辩,李大庄的气焰更嚣张了:“我告诉你们,想诬蔑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有本事你们就送我去县警局,我告诉你们,我在县警局里有人。到时候,看警察是信老子,还是信你们!”
趁陈川不注意,这李大庄已挣脱了开来,他活动了手腕,又拍了拍衣角,这才转身瞪向陈川。
“你小子不是要送我去见警察吗?怎么不敢了?”
“到了警局,老子先告你一个非法拘禁的罪名,要你陈川蹲几天大牢!”
李大庄洋洋得意地扬着头,伸出手指指点着陈川。
他脸上的神情,极是张扬乖戾,大有不将陈川放在眼里的架势。
但陈川却是忽然一笑,他扭回头去,看了看陈爱与杜师傅,又回头看向李大庄。
“见警察?”
陈川握拳捏了一捏,捏得指节咯吱作响,他神态悠闲,像是胸有成竹。
“你可知道,我身后的两位,是什么身份?”
“真要去了县里,就怕你认识再多的人,也不管用了”
他又一扬手,指着陈爱与杜师傅:“这两位,可都是市里报社的记者。你觉得,警察是信你,还是信他们呢?”
“记记者?”
李大庄的脸色,登时变得惨白一片,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瘆人。
他随即颤抖着惊叫:“不可能!你你这里怎么会有记者?你你骗人!”
记者的身份,还是很管用的,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公信力。
即便李大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