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这是什么?”
“这是有人赠予霍先生的,我得细细查看一下。”
说着,他上前细嗅,从领口一路嗅到袖口。
令他惊讶的却是,那味道时有时无,若隐若现。
若非他神识过人,怕难以察觉。
程浩看他一言不发对着一个道袍细嗅,神色复杂道:“大哥,你还有爱好啊?”
啪!
陈瑶伸手就在他脑袋上来了一下。
“瞎说什么呢?”
程浩连忙躲开一步,捂着脑袋做出害怕状道:“确实奇怪啊,谁会对着一件道袍这么闻啊”
他没敢说心里话。
这种行为乍看也确实有几分诡异。
若非知晓陈川的为人,他定会以为陈川是一个变态。
“陈先生,”陈瑶正色道,“这道袍有问题?”
“嗯,有问题。”
陈川虽还不知道袍子上的气味究竟是什么,但其中必有蹊跷。
“罢了,暂且先放我的客房,总能弄明白到底是怎的一回事。”
翌日,陈川清晨帮霍万年针灸治疗。
仰身坐在沙发上的霍万年顿觉通体舒畅。
“陈先生,我好久没觉得如此轻松了。”
“那就说明针灸有效,明日是第三天针灸,再过一天,就要更换其他治疗手段了。”
“什么手段?”
“呃”
陈川忽然语噎。
若是说神识灵力,霍万年怕是听不懂,即便听懂了应当也不信。
他只好道:“独门医术。”
霍万年朗声大笑道:“陈先生果真是神医,不管你怎么治我,我都信任你。”
“今日午时针灸后,我要出门一趟,晚间回来再帮霍先生针灸。”
“哦?”霍万年沉思一瞬,“也是,自打请你们来了京城,你们就一直待在我这庄园里,除了执法队,好像也没去过其他地方了,去城里逛逛倒是好的。”
“倒是去逛,是要去一趟沈家。”
“沈家?”
听到这名号,霍万年也来了兴致。
“怎么?陈先生跟沈家也有交情?”
“没有,应人之邀前去看看,霍先生跟沈家关系如何?”
“只有过一面之缘,你知道的,我因为这病,平日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