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村的。”陈川毫不犹豫。
“清水村医院？那是什么医院？”
“不在京城，你应当没听过。”
听到这话，柜员白眼一翻低道：“原来是个乡里的赤脚医生。”
陈川目不斜视道：“姑娘，你休息日的时候最好去做个体检，否则我担心一个月内你会猝死在这镶金带银的工作岗位上。”
“你敢咒我？”
“实话实说，你若是不信，不去也无所谓，反正你我非亲非故，你出了意外，伤心的也不会是我。”
“你”
陈川回眸，又冲男人点了点头道：“告辞。”
说罢，这次是当真走了。
程浩和陈瑶跟在他身后，很快就走进了旁边一家店。
“大哥，”程浩忙道，“刚才那人身上有毛病？”
“嗯。”
“什么毛病？”
“问那么多做什么？知道太多对你不利。”
“我是看你说什么他大婚什么笑柄之类的。”
程浩露出一副要吃瓜的表情。
陈川环视周遭道：“都说了知道太多对你不利，不要再问了。”
“行吧，”程浩颇有几分失落，喃喃道，“不过那人是谁啊，在店里购物竟然要清场，我也是头一次听说买个东西还这么大派头的。”
三人走进的这家店也是一家箱包店。
但显然配置和档次不及方才那家店。
陈川颇有几分抱愧对陈瑶道：“陈瑶，你在这里先挑一款喜欢的，我送你，日后等有机会，我再把隔壁那个包买来送你。”
“陈先生，那包我不要了，”陈瑶愤慨道，“一想到那些柜员的嘴脸我就觉得恶心，而且我买那包也不是为了装门面，而是”
话说一半，她蓦地收声，似乎不想再说。
陈川看出八成涉及个人隐私，也没再多问。
几人在店里逛着，刚巧听到两个柜员窃窃私语。
旁人听不清楚的话，陈川因为耳力过人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沈玉庭又去隔壁店买东西了，他可真宠这未婚妻，每次购物都是豪掷百万，怪不得他一来，那家店就要清场，这一年下来他的购物额也能凑上小半个亿了吧。”
小半个亿？
陈川心下亦是吃惊。
也不怪那些柜员方才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