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给谁的？”
“你。”
沈玉庭神色一怔，眸底闪过一道尴尬。
“这方子算不得稀奇，一般的老中医都能开，是用来滋补肾气的。”
陈川特意压低了“肾气”二字，算是给对方面子。
“你按照我的方子先抓药，几日后我会上门帮你针灸，届时用我的针法配合这方子，将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顺便问一句，你的婚礼定在了什么时候？”
他越说沈玉庭就越是惊慌。
听到“婚礼”二字时，更像是被人闷头给了一棒似的，冷不丁周身一颤。
“你暗中调查了我？”
“并没有，这点小事还需要调查吗？”陈川云淡风轻笑道，“看在你舍得登门致歉的份儿上，我才愿意送你这份大礼的，不知道沈先生这次带来的赔礼到底是什么？”
说着，他看向沈玉庭手中那个信封。
失措中，沈玉庭只得将信封交给了他。
“这是我父亲这几次接受治疗的诊断情况，劳烦陈先生过目。”
陈川还没细看。
程浩憋不住了。
“沈玉庭，你行不行啊？我大哥一出手就是千金难买的药方子，诚意十足，你倒好，给他的礼物是你家老头子的诊断报告？怪不得你们沈家家大业大，空手套白狼一本万利，谁不会啊？”
哪料陈川却道：“程浩，先闭嘴。”
他目不转睛盯着信纸上注明的沈东升病情，神情越发认真。
“大哥，怎么了？”
陈川没有理会，又看了一阵子抬头道：“这上面记载的没有差错？
“当然，事关我父亲的病情，我怎可能开玩笑？陈先生，劳烦你再看一下这信纸的背面。”
陈川照做，发现上面只写了一个数字。
10000000。
是一千万。
“这是什么意思？”
“方才这位小兄弟说我没诚意，这数字就是我们沈家的诚意，如果你有信心能治疗我父亲的顽疾，这就是沈家将支付给你的预付金。”
“卧槽！”刚才还破口大骂的程浩眼珠子瞬间瞪直，“你是说，这只是预付金？”
一千万对沈家而言虽算不上多。
但若只是预付金，也算是诚意十足了。
“正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