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叫嚷。
“你坚持住。”
“陈先生！”
转头，目光看向陈川，戴宗旭央求道：“求求你，救救她。”
“姨娘是无辜的，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父子太过愚蠢。”
“她不该死，真正该死的人是我！”
柳茹悦张了张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同样看着陈川。
但陈川读的明白她的心思。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一样的愚蠢。
死到临头，柳茹悦还一门心思想要他救戴正松。
这时道，痴情能值几个钱。
“姨娘，姨娘。”戴宗旭落下了懊悔的眼泪，崩溃的看着柳茹悦现在的样子，心痛万分。
“陈先生，我求你了。”
“不管你有什么条件，只要你能救她，我都愿意。”
陈川默不作声，走上前，快速封住了柳茹悦的穴位，制止血流。
抬起她的下颌，丢进去一粒药丸，让她咽下。
抬手，首长覆盖在她胸膛上受伤的位置，真炁流动而出，替她治疗。
好了些，柳茹悦虚弱的开口，同时抓住陈川的手，道：“陈先生，不必在我身上浪费力气了。”
“我已经看淡了世间一切，活着再没有任何意义，让我去吧。”
“救他，既然他如此看重自己的性命，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他的命。”
“不行！”
陈川还未回应，戴宗旭便激动的开口，“绝对不可以。”
“姨娘，我错了。”
“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不该轻易听信他人的谗言。”
“你绝对不能死！”
看到这一幕，戴正松表面懊恼，内心却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柳茹悦是他的半路妻，并不是原配。
但两人从相识，一直都是心照不宣。
此刻，意识逐渐变得朦胧，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当真亲手杀了她。
可柳茹悦并未责怪任何人，还在惦记着他的病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就是她的错，可他为什么还会难过？
戴正松不明白。
咳咳咳
噗！
这时，猛咳了几声，一口鲜血喷出，戴正松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