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捂着腹部的手指间渗出的暗红色血迹,他皱着眉头,慢慢蹲下身体,伸出另一只手扶起米莎:“小姑娘,还好吧。”
此刻,米莎的母亲也赶到身边,看着满地半死不活的地痞,带着一些惊恐和不安向男子道谢。
“嗯,我还好,你受伤了,先生,得赶快包扎才行!”米莎爬起来,对这名陌生的男子道:“如果可以的话,进我们店里休息一下,我和母亲替你包扎!”
“那就多谢了,我会付钱的”
男子的声音虚弱沙哑,似乎还在强忍着痛苦,他点点头,在母女二人的搀扶下走进了小店。
“但是大叔的伤势很严重,他腹部的伤口很深,而且已经开始溃烂化脓了,我们给他包扎好,他很快就发起高烧,意识也不太清醒,我和母亲做了个担架,想和邻居们一起把大叔抬去教堂,但除了他身边的那只白色的鸟儿,无论是谁接近他,他都会攻击对方,根本没法交流”
米莎说完,忐忑不安地道:“于是没人再愿意帮忙,但是大叔真的是好人,只是,你们去救他的时候要小心,大叔的剑一直抱在手里,虽然现在没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也看不清人,但还是很厉害的乔治大爷还差点被他一剑削断了脖子”
鸟儿,五十多岁的沧桑剑士
林顿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男子的模样,不会这么巧吧
算了,反正到了就知道了。
他摇了摇头,摸了摸米莎的脑袋,指了指身边一张扑克脸的托马斯主教:“放心吧,我身边这位大叔可比你的大叔要厉害多了!”
托马斯主教眼角不禁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