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那儿吧。”
虞沧指了指方才他躺的地方,
“可是,那里”
他们还记得林晚谣说,那里被人动了手脚,如果就这么把人放上去,不知会不会导致对方病情再恶化。
毕竟他这样子,真的很恐怖。
“不会的,放心吧,治不好算我的。”虞沧语气笃定地打包票。
那几人听了,又想到她刚才说什么夜半聊天,咬咬牙,还是把人抬过去放好。zw.ćőm
青年背部朝上。
但由于刚才痛苦挣扎的缘故,他背上已经布满药膏、脓血、以及泥土石子的混合物,看起来非常不堪入目。
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直接干呕几声,冲到外面去吐了。
虞沧将药箱一放,动作利落地开始往外拿东西。
“已经晕过去了,倒还省了麻药的功夫。”她小声嘀咕。
这声音不大。
可大部分人都被吓得不敢说话,所以她的这句话,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他们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只见她拿出个酒葫芦一样的东西,又拿了张白色方巾,倒满葫芦里的透明液体,开始往青年背上擦拭。
靠得近的几人,闻出浓酒的味道。
但不是那种窖藏的好酒,而是某种很烈,很刺鼻的酒味。
“她在干什么?”
“人都已经是那副样子了,应该不会还有救了吧?”
“谁知道呢,她怕不是疯了,为了赢这次比试,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没看见那个姓林的刚才的反应吗,这病肯定传染的。”
说话的间隙,围观的下人又往后挪了几步。
从“林姑娘”到“姓林的”。
他们的尊敬来得快,去得也快。
虞小团也听到了那些议论。
但他咬着牙,一声不吭,一瞬不眨地盯着那边。
慕浔厉那双狐狸般的眼睛里透着笑意,也在打量。
只见虞沧拿出一套刀具。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一阵不大不小地惊呼。
“她拿刀干什么?”
“该不会是觉得治不好人,决定给他一个痛快?”
“人已经成了这副样子,活着倒也不如死了,可是,这不算治病吧?”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