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光听田春达你的一面之词,你先让苏福直起身子说几句。”
田春达无奈松了手,苏福满脸无辜,叫道:“我怎么可能会害老爷子呢!”
苏望海喃喃道:“是啊,你怎么会害我呢?”
“这醒酒汤究竟有没有毒,我喝一碗,你们就知道了。”苏福挣开田春达的手去拿碗盛汤,谁知,他中途竟变了动作,将田春达一把推开,又掀翻了桌子转身逃跑。
田春达踉跄几步,站稳后立马转身去追。苏福已经跑开了,他从院子里的一道侧门出去后又把门锁上了。
身份证-563743675
“钥匙呢!”田春达叫道。
“钥匙都在苏管家身上。”一个佣人慌张地说道。
田春达和郝东徒劳地撞了几下门,只得绕路去追。而等他们出去,苏福早就不知所踪了。
回到院内,苏家人还未从刺激当中完全反应过来,尤其是苏望海,他呆呆坐在椅子上,月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酒后红晕的褪去更凸显出他的憔悴,他喃喃自语:“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要害我?”
“不,他并非想要害你。苏福在苏府多年,他早知道苏远不胜酒力,而你心疼苏远,常会替他叫上醒酒汤。所以说表面上他的目标是你,真正目标却是苏远。”田春达道,“至于为何要向苏远下手,我想这和我前段时间得知的一些事有关,你和苏晀江的对话”
“田春达,你怎么敢偷听我们的对话,那可是我们的家事!”苏晀江怒不可遏。
田春达说:“我只是偶尔得知。因为我来就是搞调查的。”但他却没说从何得知,有意保护了郝东。
“算了,晀江。”苏望海开口道,“我总不能将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去。那还是我年轻时做的荒唐事,正如之前我所说的,我们两兄弟被长辈放到南洋历练。船员的私生活多不检点,往往各处都有家,每到一个地方都有相好,当时我耐不住寂寞,也在南洋成了个家。只是没多久就出了沉船事故,我被喊回家里过起了半囚禁的思过生活,和南洋那边失了联系。后来,家里又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我戴罪之身自然不敢有异议。就这样我娶了苏远的母亲,她在苏远七岁时病故。”苏望海眼里涌出泪水,“可我也没有忘记我在南洋的妻子、儿子。多番查找之下,我得知我南洋的妻子也已经故去了,好在我找回了儿子。没错,苏福是我的亲生儿子,也是苏远的哥哥。”
“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