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短短几年就成为苏府管家了。”田春达吸了口纸烟道,“同时整桩案子也能说通了,一般来说恐吓都有着明确的目的,比如为钱,而这次的恐吓却没有显示出直接的目的。面对这样的情况,有两种解释:一,犯人胆小不敢实干,只是想吓唬吓唬人;二,犯人另有所图。苏福就属于另有所图的,他多次恐吓就是为了混淆视听,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苏老爷身上。回想那次车祸,陆守仁驾驶经验丰富,当时车子在市中心,行驶速度也不是太快,所以只是看似凶险罢了。但这次事后,我们确实只注意苏老爷的安危,形成了灯下黑。苏远要是被毒杀,我们八成会单纯地以为是那个‘神出鬼没‘的犯人误杀了苏远。至于苏远的死对苏福而言有什么好处,我就不赘述了。”
郝东见苏望海脸色不对便开口道:“无论如何这事也告一段落了,苏福跑了,他也不敢再回来了吧。他很快也会被捕。这样的结果虽说不上好,但比起最差的那个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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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海听了郝东的话沉默不语,他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屋里走去,没走出几步便“扑通”一声翻倒在路上。大喜大悲本就伤人,在巨大的刺激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苏望海昏厥了过去。
苏望海马上被送进了医院,他的跌伤并不严重。只是跌伤好治心伤难愈,唯有等时间流逝稀释痛苦。
7
几天后的夜晚,田春达匆忙吃完晚饭,开着车来到郝东家。郝东患了重感冒,怕传染他人,这几天回到家里养病。
田春达看着郝东的脸色说:“看脸色你恢复得差不多了。”
郝东笑着说:“是呀,我准备明天就回到苏府呢。”
田春达对他说:“今晚你就跟我出去一趟,我要让你看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郝东疑惑地问。
“你一会儿就会看到,先跟我走吧。”田春达把郝东拉上了车。
车行到江边停下了,田春达带着郝东跳上一条船,船不小不大,内被分割成两个房间,小的一间有个煤炉,又有锅碗瓢盆,看来充当厨房之用,大的一间则摆放着桌、椅、床等物。看来有人在船上安家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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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春达叫郝东躲到隔壁小间里,他则灭了灯躺上了床。
不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