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外套。
他侧眸看着靳云知:“帮我好好照顾她,我一会就回来。”
话末,他便带着许临川一起快步地离开了病房。
**
某废弃仓库。
几十个身着一丝不苟的西装男,井然有序地站在大门的位置。
在一辆黑色的宾利停靠下来的那刻,他们默契十足的低下头去。
站在最前面的陈材连忙迎了上去:“老板,您要的人在里面。”
“嗯。”时惟迈开了修长的双腿,无视掉两旁的西装男,从他们的中间走了过去。
阴暗空荡的仓库里只有一颗昏暗的灯泡悬挂在顶端的铁钩上。
每当有一丝微弱的动静都会发出一阵阵回响,气氛莫名地可怖。
跪在地上的六个男人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嘴部也被贴上了胶带,只能让其发出呜咽的声音。
时惟在他们面前停下,给陈材递了个眼神,那其中一人脸上的胶带以及身上的绳索便被解开了。
他睥睨着那人,语气冰冷:“谁指使你的?”
“我说了,我都说了!”刀疤男的额间沁了一层薄汗,他指着靠在柱子旁的那个人:“是他,都是他让我们做的!”
早先被那小丫头片子暴打一顿的阴影还没散去,被抓到这里的时候他便什么都招了。
这会儿见到这个看着更厉害的男人,他伸出去的手都不禁瑟瑟发抖。
时惟暂且放过他,走到了对方所指的那个年轻男子面前。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男子所穿的佣人服,眼神似含着冰渣子般朝他投了过去:“郁家的人?”
佣人低着头,神色不如其他人那般慌张,甚至还将整个身子倚在了长柱上。
见对方不语,时惟冷笑一声:“陈材,打。”
察觉到时惟是要动真格的,陈材没有犹豫,他带着两名西装男便一拳又一拳地朝佣人砸了下去。
许临川轻啧了一声,转过身子小声提醒了一句:“他就是个硬骨头,你这样恐怕没什么作用。”
时惟沉吟片刻,深呼吸了一口气,又把陈材叫过来,当着佣人的面开口:“去把他家人绑来。”
“好的,老板。”陈材作势便要往外边走,可还没走两步,一道惊慌的男声又从后方传了过来。
“不要碰我家人!”佣人抬起头来,在西装男的手里挣扎个不停:“我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