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给水源已经过了两天,也快到下一次补给时间了。
经过这么多天,萧洛兰离开阆歌的伤心难过和对女儿的思念担忧已经藏在了心底,开始慢慢的观察四周,也了解了一些行军的艰苦。
骑兵吃食大部分都是肉干和圆饼状的烧饼,十分干硬紧实,穿孔携带,每到吃饭时就用热水泡一下,半糊半硬的就下了肚,睡觉就一个毛毡帐篷,平常卷成一个挂在马背上,水囊是必不可少的,几乎每个骑兵都带有至少三个的大水囊,不仅人喝,马儿也喝,若是天气十分炎热,便只顾着让马儿喝,人就不喝了。
马比人精贵多了,一共行了半个月的路程,五天就会到一个小型军镇,在军镇上让战马吃好喝好,然后准备战马的食物,后面马车上就堆放着大量的战马吃食,它们吃的比人还好,都是成堆的谷物,只有这样,战马才会有力气载着骑兵白日全天前进。
“还有哩,主母不必担心。”郑鱼心笑眯眯的回道。
“那就好。”萧洛兰想了想拿出一条手帕给她:“下次想洗脸用这个吧。”只要一点水弄湿以后擦擦脸还是可以的,萧洛兰在没有到达水源地的时候,一般都是这样洗脸的,洗漱什么的都很节约,和他们其他人一样。
她见小姑娘性子大大咧咧的,也没带什么日用品,这次跟着队伍准备的不够充分吧。
郑鱼心接过方方正正的手帕,而后笑的更甜了:“谢谢主母。”
周围几个门客看向他们,看了一会又移开了视线。
“主母。”郑鱼心眨着眼睛看着这个雍容美艳却温柔似水的妇人,主母皮肤真好啊,不知道怎么长的,在太阳下好像会发光一般,也没有浓妆,乌发浓密蓬松,丰腴有致,稍微靠近就能闻到她身上奇特的香味。
就像是冬天的太阳,闻一下晕乎乎醉陶陶的。
哎呀,真羡慕主公。
“主母,您想不想算命啊?”
萧洛兰已经不奇怪这小姑娘说话无厘头了,她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小姑娘浑身叮当,头上还带着鲜亮的羽毛和银饰,看着也不像会算命的样子。
“算命多好玩,和尚就会算命呢,而且算的很厉害,主母要不要算一下?”郑鱼心用手指绞着发辫,对这么天的路途感到无聊透顶,只有在主母这才能感觉到舒惬。
“小僧的确会算命的。”白衣僧人笑着点头。
崔什子看向他,江湖上有名的慈僧,洛阳的慈悲寺惨案就是他犯下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