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有人看守着。
达孜也上了羊皮筏仔细检查着,虽然他对都达古拉不满,但他冷静下来一想人家是带过兵的,只得捏着鼻子照做了。
隐隐的,达孜似乎闻到了一股酒味,他的眼睛顿时巡视在跟过来的族人身上,压低声音厉喝道:”你们谁喝酒了?”
几个思结部落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
达孜猛地抽出腰间的刀,雪亮的刀锋带着寒意:“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现在这个时候能喝酒吗?”
“可是河面上太冷了,大家只喝了一口取取暖,达孜,就真的只喝了一口,你不信的话可以检查一下我的酒囊,现在还剩好多。”其中一个说道。
达孜顺着话音看去,是一个熟悉的族人,他握刀的手紧了紧:“那也不能喝,喝酒会误事!”
说罢就大步上前,那人一愣,转而大惊,在羊皮筏上后退,有些不敢相信,急智涌上心头:“达孜,你要杀我们?”
此话一出,几个喝了酒的思结人顿时躁动起来。
达孜一见,怒道:“勿要大声喧哗,饮酒本就是大罪,现在不处理了你其他人也跟着做怎么办?”
汹涌的浪花扑腾在羊皮筏上,今晚的风浪实在是大,天实在黑,羊皮筏如波浪起伏在河面上,达孜的牛皮靴浸到了河水,冰冷刺骨,一脚踩在羊皮筏上的时候,羊皮筏摇晃不定似乎还有点软,他担心这事闹大,狠了狠心,忽的扑向他,而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连刺了数十下才罢手,漆黑的河水看不见血色,但达孜却闻到了浓郁浓郁的血腥味。
达孜抹掉脸上被溅到的血,忽的感觉到有一些异样,他耸动鼻子,急剧的水流冲击下,这血腥味居然还没散,反而越来越浓?
达孜眼睛猛地瞪大,眼前只看到一弯银月划过,随后就是脖颈一凉,达孜嗬嗬喘气,血像泉水喷涌而出,手上的刀掉在了软掉的羊皮筏上,巨大的身体重重的跪在了上面,溅起了水花。
拓跋阿木吐掉嘴里含着的芦苇,腰间的弯刀如死神收割着其他人的生命,他的身后,他的身前,他的左右,都是潜水而下的精锐骑兵,潜伏在冰冷刺骨的水下,等深夜时,用随身携带的刀划破羊皮筏,再找准时期悄无声息的杀了他们。
没有明火的夜晚,以汹涌的波涛声掩盖他们的动静。
岸边的思结人看带队的达孜许久没动静,背影姿势怪异,不由起了疑心。
一只利箭从水中急射而来,血花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