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才行,不然我可就不喜欢他了。”
萧洛兰听到小姑娘的话,笑了起来。
小姑娘自己都没有恋爱过,自己问她岂不是强人所难。
等郑小姑娘走后,萧洛兰看了看自己褐色的鹤氅,只在袖口染了一点小姑娘带来的染料,不仔细看的话也看不出来,若是穿早上白色狐裘那件,恐怕就要洗了。
她看向帐篷外面,想起马车里周宗主看她的那个眼神。
当时她可以明显感觉到周宗主是想让她亲掉她指尖上残留的他的东西。
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又松手了,就用那种死死压抑实则疯狂的眼神看着她。
萧洛兰想了一会,终于找到了一个词形容周宗主在马车上干的事。
“有点变态。”
正常人谁会那么干啊。
远处的天际,秋风万里,大雁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