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是,他们平日里也接触不到根本无法学,学习中原文化那是突厥王朝上层贵族才拥有的待遇。
“你掉了一个东西。”
身后传来脱兀儿的声音,布真转身,熬了一夜的头脑有点沉:“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就是脖颈一凉。
布真后退一步,捂着脖子嗬嗬喘气,感觉自己的头要掉了,可是没有用,血还是像天山里的泉水流了出来,他倒在地上,瞪大眼睛,望着脱兀儿,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甚至就连一直拿着手里的哨子也没有时间吹出去,敌袭二字被掐死在了喉咙处。
他的眼睛渐渐失去生命的光彩。
不明白脱兀儿为何要杀掉他们,他们可是同一族人啊,最后的黑暗前,布真看到脱兀儿撕下了他的脸。
那是脱兀儿的脸。
脸皮之下也是一张突厥人的面孔,只不过看起来更年轻了一些,
他究竟是谁?
可惜,布真再也得不到这个答案了。
金犇望着死掉的布真,回答他的问题:“你的头掉了。”
他看向远方,从半月前他们就跟着这支突厥骑兵了,带队的阿史思力果真谨慎的过分,为了不泄露行踪,他们偶尔遇到了不慎看见他们的小型部落一概屠之,且和前方的另两支骑兵保持着距离,就远远的跟着,并时不时的派出斥候往四周侦查,唯恐有诈。
而他杀死这个身形和他相仿的突厥人,割下他的面皮装作是他已有三日,已经知道了这支突厥骑兵共有多少兵力,带队的是阿史思力,兵强马壮,其中不少是以前上过战场的老兵,如果这次都杀了,毫无疑问,就是把他们突厥下一代在战场上的老师给杀了。
金犇想到一千骑想到背后藏的含义,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缓缓的露出一个笑容。
一千骑啊,许久没见过突厥这么大的手笔了,而这仅仅是后续部队,听说回燚城还有大可汗的大儿子,金犇觉得这个可信度很高,突厥不像中原的贵人讲究嫡长子继承家业,他们这边更多的是幼子守灶。
金犇眼球剧烈的抖动了两下,露出的笑容冰冷。
天黑风大,雾浓遮月,正是一个杀人的好时机。
算算时间,节度使大人他们最多还有五天也快到回燚了吧。
金犇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隐藏在库鹿山脚平原处的突厥骑兵们,缓缓的进入了黑暗。
等他骑马回到鬼屠骑里的时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