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一部分了我们的蝴蝶谷确实是块宝地。有楼阁亭台、花廊水榭,后花园的大宅,它们正是我们童年放开手脚、嬉戏胡闹的城堡。”宛宛兴高采烈地讲着,花绫罗听得很专注好生羡慕!
“那时候,每天我们三个姐妹只要离开了我们的书房,放鸟归竹林,那里就不再安静。我们有时会学王羲之‘临池洗砚’,更多的时候是疯疯癫癫爬山、玩水,看星星,家中的任何地方,我们基本都可以自由进出;祖母,父亲和娘亲最珍爱的经典藏书,我们可以随性翻阅、从不限制。我们家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可以自由地发展自己的爱好。长辈们给了我们这几个孩子们最大限度的个性成长空间。虽然我们玩的调皮开放,但同时又是家教严谨。记得我们家里来客,我们三姐妹一定要站在客厅一侧规规矩矩打招呼,待保姆端着五彩的糖果盒子一上来,我们马上安静的依次退出,回到闺房,不可能有在客人面前闹着要糖果的事情发生。”宛宛甜蜜地回忆说。
“有一年中秋,我父亲撞见我们几个孩子正一起丢骰子、玩骨牌,每盘下几分钱的注。赌博这种事,我父亲深恶痛绝,哪怕我们子女们只是偶然一次玩玩也不行。所以那日他和我们三姐妹当即谈了个条件,如果我们不再偷玩骨牌,就可以跟请来的家庭老师学唱昆曲和琵笆,练毛笔字,还可以到谷里的上台演出。”
“宛宛,你们南家是先学硬笔还是毛笔的?”花绫罗打断宛宛的话好奇地问到。
“肯定是先学毛笔字,毛笔字好的,硬笔字也一定好,硬笔字好的,毛笔字不一定好。但凡毛笔字好的,过度渡到硬笔练习一下,硬笔字一定好。硬笔字写端庄的,毛笔字不一定写得好。”
她们俩个你一言我一语高兴地走着,突然宛宛发现后面有人跟踪她们,身手敏捷,好像是个蒙面女子,个头不高不矮,形体好像很苗条,当宛宛提醒花绫罗时,“花绫罗,我们俩被盯梢了,小心点!”花绫罗马上止住了脚步,回过头去,那个女人马上隐身入小巷里,
“她会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们?”宛宛想着她马上反应过来,不回她的嫁衣坊,折小路,甩掉那个蒙面女子,她要回花绫罗的丝云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