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看不下去自己儿子被三个散修组织当傻子一样糊弄所以出手了?
不可能。
若是老爷子出手,不会采取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温吞手段,而是会以铁血手腕迅速清理掉他们,没有理由也不讲道理。
更何况,西三区散修组织这种小打小闹场面,人家老爷子根本不稀得出手,就算他们闹翻天了,也入不了人家老爷子的眼,觉得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他们还没资格让老爷子出手。
那会是谁?
唯一的答案就是上川凃了,可每次一想到可能是上川凃在背后操控这一切,北村就会有种不真实的荒谬感,自己都会觉得是不是想多了,过于阴谋论。
拜托!
那可是上川凃!
这几年又不是没试探过他到底是真白痴还是假傻子,北村不太相信一个人能掩饰自己的蠢样掩饰七年。
而且若上川凃真是大智若愚的人,为什么会下药不成反被扒光示众?
这人又没有身负什么血海深仇,有什么伪装自己的必要呢,他若是稍微正经些,都不要求他优秀,只求平庸,上川老爷子都会把他拔到更高的位置上。
被上川凃抓着听他不断在耳边念叨,浓烈的酒气喷吐在自己侧脸上,被熏得有些反胃的北村看着上川凃的模样升起自我怀疑。
难道一切真的只是巧合罢了?
就上川凃这幅鬼样子,能深沉到哪儿去?
北村注意到上川凃不仅仅骂了井田纲一通,还不住埋怨龟田,于是留了个心眼,看到包间里有个若众的小弟因为包间内的洗手间满员,于是离开包间去上洗手间了。
忙轻轻挣脱上川凃揽着他肩膀的胳膊,“上川少爷,抱歉,有些内急,我去个洗手间。”
上川凃还拍着大腿不住嘲笑吹嘘,“你才喝了多少点儿就憋不住尿?北村,是不是肾不好?啧啧不像老子,一夜七次!”
说着,发酒疯一般对角落里的小仓楠吹了一声口哨,“宝贝儿,告诉他少爷我猛不猛?”
小仓楠愣了一瞬,脸倏然红了,他们之间分明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已经隐约猜到上川凃似乎在做戏,好歹自己也是专业的,不管上川凃的目的是什么,是因为什么原因,都不该是她能了解的,她只要听话配合就好。
于是红着脸低下头,又带着些许埋怨,娇嗔地看了上川凃一眼,“少爷,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