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管事见状,又笑了笑,恰好此时为其备好的茶点送了进来,便顺手端起茶杯,抬手请众人共饮。饮过一口,管事放下茶杯,笑道:“看来诸位新到,还不习惯这浮空山的口味。入乡随俗嘛,今后诸位少不得要在这浮空山呆上几年甚或更久。同饮同食显得亲近,日后好与山上山下打交道。”
又聊了一会儿,管事起身与两位登仙人一同离开,三人边走边聊,甚是愉悦。戌甲等人则被吩咐稍坐片刻,而后被引回各房歇息。因房间有限,只得凑合安排两人一间,恰巧戌甲与先前在船上问话的那位弟子被安排到了一处。将床榻收拾停当之后,二人先自顾自地调息修练。那位弟子先调息完毕,便又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才又回房来。一进门,见戌甲也已调息完毕,便快步走到桌前,将手中托盘放下,拿起盘中的茶壶先倒了一杯,伸手递给戌甲。待戌甲接过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小饮了一口,抬头朝戌甲笑道:“方才特意出门去寻来这壶不甜的茶,师兄尽可放开了饮。”
戌甲举杯抿了一口,舌间确是尝到茶汤原味,便又开喉连饮了三四口,这才放下茶杯,也笑道:“口中一直不适,亏得师弟这茶水才解了腻。”
说完,抬手请其同饮。饮过之后,戌甲问道:“还未请教师弟名姓?”
那位弟子放下茶杯,连声答道:“哪里担得起请教二字,师兄折煞我也。在下复姓关西,单名一个鹊字。器学出身,离山之前在商署当差。敢问师兄名姓?”
戌甲也放下茶杯,答道:“戌甲,体学出身,离山之前在惊府当差。”
关西鹊一听,笑了笑,说道:“于体学出身者而言,目下除了伤府,这惊府也算得一好去处。看来师兄昔年在那灵封谷内立功不小啊!”
戌甲摆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当年灵封谷内究竟情状如何,你亦曾亲眼见识过。能活着出谷便已是侥幸,又哪里谈得上什么立功不立功的。不瞒关西师弟,我至今仍不知是如何被分去惊府。倒是商署如今之势日盛,许多弟子都巴望着能进,师弟既能博得商署的差,想来是必有一技之长。”
关西鹊看了戌甲一眼,又端杯饮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哪里什么一技之长,不过是放得下脸面罢了。说话,做事唉!”
放下杯子,关西鹊又说道:“还望师兄莫要因此看轻于我才好。”
戌甲正要出言宽慰,忽地一怔,似是想到些什么。继而,仰头笑道:“师弟果然身怀一技之长。倘是换作别人,师弟还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