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确定是不是真的了。走走走,去荒地转转,说不定那儿的草地上躺着更舒服点。”
出了屋子没走多远,邬忧觉着两个人不热闹,问道:“不如把忘兮也叫上?”
戌甲反问道:“你知道他在哪儿?又没法联系上他。”
邬忧唉的一声,说道:“也没个消息镜,好不方便。”
戌甲却说道:“这学堂里的弟子怕是也没几个手里有消息镜的,咱们不在原来的学堂了,得换换想法和习惯了。走吧,忘兮要去的话自己会去的。”
等二人到了荒地,远远看见三个人已经在那儿了。走近些一看,原来是忘兮和另外两个弟子模样的人。看见二人,忘兮马上招手示意。
走到了跟前,戌甲朝忘兮问道:“什么时候来的?邬忧还说去找你一块儿来,我说你想来的话自然回来,这不果然就来了么。”
忘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才来没一会儿。对了,给二位师兄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好友,汾芹和齐雍。听我讲了两位师兄师出名门,便想来请教一二,不知是否方便?”
邬忧好好一笑,说道:“什么师出名门,你看我俩有名门弟子那气质么?”
戌甲也笑了笑,说道:“有朋友愿意来是看得起,我俩怎会不欢迎。不过,不是什么请教,我俩可没那本事,倒是想着能从你们那儿偷师点什么。不知二位主修的是哪一学?”
汾芹拱了拱手,答道:“我修的术学,齐雍和忘兮一样修体学。”
戌甲说道:“那正好,邬忧也是修术学,你可与他切磋交流。我修体学,可与齐雍、忘兮同练。”
几下商量,便各自结对互相讨教起来。观察之下可以发现,不论是齐雍与忘兮的拳脚,还是汾芹的诀步,都颇为干净整齐。若单论之,几乎找不出缺点。这必是无数次重复练习的结果。可练得虽好,用得却不好,想必是没人指点。但凡有过对练,都心知平时练得再好,临场用不好也是没有用。戌甲便将自己的一些心得说与二人,那边邬忧也教了汾芹几手术法的组合与变化。忘兮三人嘴上没说什么,可身上那股子劲头儿就足以表明他们心中的想法。
之后连着好些日子,几个人每日都会来这荒地一起修练。特别是邬忧,有了伴儿觉得热闹了,也不再觉得修练无聊了,有时倒比戌甲还积极。慢慢地戌甲和邬忧都觉着没什么能说给三人了,这三人学得快又练得勤,仔细瞧的话,有些细节反而练得更好。私下里,戌甲和邬忧也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