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闲逛了几日,找回了些许当初的感觉,戌甲这才觉着自在了许多。这日一早,照例去赵塚子那里询问是否有安排。赵塚子让戌甲坐下,而后问道:“你以灵气附着于匕首之时,可还有其他感觉?”
戌甲一愣,随即回想了数遍,终是摇了摇头,说未有其他感觉。赵塚子起身踱步,思忖了一阵子,又问道:“那你这一年半的时日里,可曾有过什么不寻常的感觉没有?”
戌甲低头又回想了一遍,觉着那日入静之时算是有些异样,便说与了赵塚子。听完戌甲所说,赵塚子扭头盯着戌甲,轻哼了一声,竟似微有笑意,说道:“这几日去把枪捡起来练,过阵子我再教你些东西。”
于修练上,戌甲对赵塚子的话从不怀疑。既这般说了,当日戌甲便去那地下的练功房,开始习练久疏的枪法。
一年半没摸枪,陡然耍起来有几分吃不准力道。还是一旁的师叔提醒,让戌甲先把每招拆开单练,等找准了感觉再合练。几天之后,力道及距离都找回了差不多,便开始对着器械,踏着方格习练。因在栏楼一直踏格习练匕首,虽只与想象之敌对练,至少脚下步伐还是有几分对路。在被器械接连刺中数次之后,渐渐可以招架得住了。又过了几日之后,已然可与器械打得有来有回,比去栏楼之前还更轻松了些。眼见一枪朝胸前刺来,戌甲一脚斜后撤,半抬起手中长枪,以枪身中段朝外一格,一压,一翻,一挑,跟着手腕一抖,先上后下,一记凤点头打在器械长臂的末端,竟快将长臂所联的长枪打落在地。
就刚刚那一下,便引得不远处的赵壘子拍掌大赞。戌甲收了枪,朝赵壘子迎了过去,拱手说道:“师叔过奖了。”
赵壘子却说道:“诶!好便是好,何必谦虚。看来这一年半光景,你也没荒废掉。比起过去反而打得更好了,刚刚那一记凤点头就打得又准又狠。”
戌甲笑了笑,看了眼枪头,说道:“师叔若是不提起,我还没觉察到腕上的力道竟比过去明显强了几分,只是回想起来,在栏楼那里并未有意练过手腕,却不知道是何故。”
赵壘子上下打量了戌甲一番,有些莫名地笑起来,问道:“听师兄说,你在栏楼那里无聊之时,用附着了灵气的木匕首制了两个棋盒和两盒棋子,可是真的么?”
戌甲略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答道:“不瞒师叔,确有此事。因整日被关在房里,实在是被憋得慌,只得寻些闲事来打发日子,不然怕是熬不住。”
赵壘子拍了拍戌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