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说道:“这便是了,你的腕力变大就是源于这件闲事。”
见戌甲一时想不明白,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赵壘子抬起一臂,伸直二指并住,做成匕首状,向戌甲解释道:“无论棋盒也好,棋子也罢,切削、雕刻都乃精细活儿。且硬木到底不比坚金,即便是附着了灵气,若对石头用上则还是须用上些力道。向来若要力稳,则先须力足。反之,若力已足,则用之易稳。你既能制出那小且圆的棋子,又能在棋盒内外雕出细细的螺纹,可知在不觉之时已做到了稳稳用力,由此便知你已然将力练足。”
见戌甲似是恍然有所悟,赵壘子也没多话,再拍了拍戌甲的肩膀,便走到一旁去了,留着戌甲一人独自在原地揣摩和比划。
大约一个月之后的一个傍晚,赵塚子忽然提着两杆长枪,叫戌甲跟自己去湖边。到了湖边,二人面朝湖水沉默了片刻之后,赵塚子问道:“还记得当初刚上山时,我是如何评价你的天赋么?”
戌甲皱了皱眉,搞不明白赵塚子为何此时忽然问起这个,可还是一五一十地说道:“原话记不太清了,可意思却一直牢牢地记在心中。”
听了戌甲的回答,赵塚子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时至今日,你如何评价自己的天赋?”
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戌甲答道:“以我主修的体学而言,不管是长年接触到的本学堂弟子,还是曾经眼见到的癸层学堂弟子,天赋比我高的不少,比我低的也常见,自己算是不上不下的一般般。至于辅修的药和术,因不管是学问还是弟子都接触得不深,所以有些说不准。不过单凭感觉来说,天赋比我好的应该是大有人在。”
赵塚子点了点头,说道:“算是有点自知之明,那就好教你下面的东西了。”
说完,将一把长枪扔给戌甲,然后让戌甲往枪头上附着灵气。按照赵塚子的话,戌甲用手缓缓在枪头上附着了灵气。这时,赵塚子又问道:“若是此刻你正与我打斗,又该如何往枪头附着灵气?”
戌甲琢磨了片刻,答道:“此时若是边打边附显然不行,只能日后勤加苦练,加快附着灵气的速度,争取在打斗之时可以寻机附着上去。”
赵塚子继续问道:“要达到你所说的那个速度,起码得练到能够得着我背影的那种境界,在此之前,你又当如何?”
听了这话,戌甲无奈地摇了摇头,确实再想不出还能有何办法。赵塚子接过戌甲手里的枪,一边用手指弹敲着的枪头,一边说道:“身内办不到的就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