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一边在心里戴上了痛苦面具,一边表面维持着笑嘻嘻。
她本来想着干脆跟时弈实话实说,告诉他自己是不能吃生冷的东西。可是又怕他一个男人理解不了,追问她为什么不能吃。
那她要怎么跟他说啊?
总不能说自己是生理期吧?
跟不是自己男朋友的男人讨论这个话题,总觉得莫名奇怪和尴尬。
黎初脸皮薄,自然是不好意思说的。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假装吃的很开心。
然而在她磨磨蹭蹭地伸筷子去夹第二块寿司的时候,时弈似乎发现了什么,盯着她看了好几秒,忽然开口打断了她,
“不喜欢吃?”
他声音沉沉,不辨喜怒。吓得黎初筷子一抖,连忙说,
“没有没有!我只是不怎么饿。”
然而时弈盯着她没有什么血色的小脸,眉心微蹙了一下,随后他站起身来,走到包间门口去和喊来服务员。
他吩咐服务员把后面的生冷菜色撤掉,换成铁板烧和热汤。交代完毕正要回到包间,没想到一转身就看见黎初捂着小腹,小小的身板在宽大的桌子前紧紧缩成了一团。
时弈反应很快,当即大步跨了进来,。
“初初?”他在她身边蹲下,俯身拂去她额上的碎发,声音透着紧张。
黎初腹部绞痛,额头沁着细汗,小脸煞白得毫无血色。
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大手覆在他她的额头上,丝丝缕缕的暖意渡到她的肌肤,似乎也稍稍抚平了腹部的阵痛。
黎初咬着牙,惶惶不安地小声说,
“时弈哥,我肚子好疼...”biqupai.com
她也没想到,腹痛会来得如此忽然。明明只是吃了一小口寿司而已...
时弈几乎没有时间多想其他,当即伸手扯过她的羽绒服将她包裹起来,大手穿过她的膝弯,打横将她整个人抱起就走。
黎初猝不及防,身子蓦地失重,本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胸膛很结实,宽阔而坚硬。黎初靠在他的肩头上,却来不及细细感受,只是眉心紧拧,几乎疼痛到说不出话来。
等到她被时弈放到车里,看着他急急忙忙地启动了车子,这才茫然地望着他的侧颜,在疼痛的间隙中挤出一句话,
“我们要去哪里?”
“去医院。”
时弈目不斜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