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递给田梓一的一瞬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个田螺姑娘竟然开口说话了,他连忙道:“原来你不是哑巴啊”
田梓一瞅了他一眼:“你才是哑巴”
朱子豪赶紧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问道:“那为什么林队问你问题的时候你不说话呢,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田梓一听不懂什么叫难言之隐,她依旧摇摇头:“我只是不记得了”
朱子豪追问:“你不记得什么,你能具体的说说你从哪里开始不记得了吗?”
田梓一的头又开始疼了,紧闭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一觉醒来后,连爸爸的脸都要回忆很久才能想起来,唯一只记得一个画面,眼前的小烟花从点燃到熄灭,还有耳边一个声音在说着:“等你将烟花放完,我就回来了”
病痛和心理的双重压力压的田梓一喘不过气,她终于忍不住的开始抽泣,慢慢的哭声越来越大
朱子豪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紧张的头皮发麻,对待犯罪分子有一套,可对待孩子却是毫无办法
他一个劲的安慰着:“田螺姑娘,别哭了,我给你买玩具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呢”
田梓一哭的更凶了
因为在儿科,哭声总是一哭百应,一个孩子开始嚎,整个科室的孩子们就都开始闹个不停了,没办法,家人护士齐上阵来安慰这群神兽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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