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赶快倒了酒。
逍遥王道:“我相信,皇宫里第一抹动静一定是禁军的脚步声。你信不信?”
南山王没有说话。
逍遥王的问题有赌的成分,而南山王不喜欢赌,他一直相信只要是赌都着风险。而他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风险了。
当然他是希望逍遥王说的是对的,这起码证明黑乌鸦是一个可靠的人。
他们也没有白忙活一夜。
他突然间想到这一帮人,被自己玩弄在手掌之中不禁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能想象——”他噗呲一声又笑出来,“我能想象项生知道消息后抓狂的样子,这个武者四品想杀石锦豹,可是又没有任何办法的样子。想想都好笑。”
逍遥王倒是不觉得这好笑在哪,他可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说:“我们的手段确实很有效,但你要知道这么做事实上也暴露了我们。”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用你说。”
“若是他们知道消息是我们放出来的,帝王海的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石锦豹死了最好,要是没有死就他一个石锦豹都够们两个受的了。”逍遥王说。
但逍遥王不知道,南山王之所以要笑。是在准备着在接下来与逍遥王争夺长生剑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