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被用时凌的外袍打包成花卷给丢进马车里的,遮住了脸免得丢人,可是时凌半边脸上的牙印却十分的瞩目。
阿风半个字不敢多说,与香浓你推我让的谁也不敢进去触霉头,全都坐在马车前面去赶车。
沈娴马车里不安的动来动去,直接把时凌的袍子给丢开来,吐出一口气抱怨道:“热死我了!”
时凌磨了磨牙,伸手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落到他脸上。
“沈娴,我这脸你打算怎么负责?”
沈娴不满意的动了动,发现挣脱不了,眯了眯眼居然还想去咬时凌的手。
好在时凌手收的快。
可却气的不行。
打也不能打,骂呢,她现在醉鬼一个那里听得进去,于是只能无语道:“你属狗的是吧?以后别叫沈娴了,叫沈狗得了!”
“我才不是狗!”
沈娴坐起来气鼓鼓的。
时凌指着脸上的牙印:“你不是狗,那我脸上是谁咬的。”
沈娴当真认真凑近去看,可她脑袋现在好重,忍不住的往前垂,卷翘的睫毛就在时凌的脸颊上扫来扫去。
扫的他心痒痒。
咽了口唾沫赶忙摁着她的额头推开。
沈娴不高兴了:“我没看到啊,你冤枉我!”说完居然还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
眼泪跟珍珠似的掉下来,看起来当真是可怜至极。
时凌:“……”
该哭的到底是谁啊?
“你这无赖性子到底和谁学的?”
沈娴哭的泪眼婆娑的瞪他:“我没学,就是你冤枉我!还不理我,还骂我,还让我挨冻,还…”她抽噎了几下继续道:“还让我伤心!还让我生病!”
时凌冷下脸,不过只有一会儿,他叹了口气伸出手用指头给沈娴擦眼泪。
低声问道:“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娴一下子愣住了。
原本气势汹汹的抱怨忽然心虚地低头,抱紧了自己的膝盖,小声道:“…我骗了你。”
“然后呢?”
沈娴心里又难受起来:“对不起…”
时凌无奈:“只有这三个字?”
沈娴摇了摇头:“有好多话想说,可是我说不出来,我怕你生气。”
时凌的手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脑袋上,安抚的轻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