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捧着锦盒回去后,忽然想起个事儿,惊呼一声:“哎呀!我都还没问他愿没原谅我呢!”
香浓拍了拍额头。
人都娶你了,还要怎么原谅啊!
“他再不原谅你,你就快把自己给饿死了。”
沈远鹤来时沈娴刚好打开盒子,眼睛落到锦盒上有些惊诧,笑着上前拿起一颗:“孔雀石?这东西可不好找,宣王给的?”
沈娴夺过他手中的石块,抑制不住笑意点头。
沈远鹤:“出息。”
“哼!好过阿兄都快二十了连个心仪之人都没有,别到时候我都嫁出去了还没个嫂嫂。”
沈远鹤慵懒的坐下:“好男儿志在四方,不在儿女情长。”
话音刚落,又加了一句:“宣王除外。”
沈娴暗自笑着,吩咐香浓将这些孔雀石都收好。
“你不用啊?”
沈娴摇头:“这些孔雀石若做成颜料,用一次少一次,我舍不得,自然是要在必要的时候才用啊。”
沈远鹤好笑道:“这还没嫁过去呢,就这般了?前几日不是还摸不准自己的心意吗?如今知晓了?”
沈娴坐会位置上捧脸笑道:“我觉得我是喜欢王爷的。”
之前与时煜订婚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时只觉得该干嘛就干嘛,可是如今她会期待。
向往嫁给他那天自己是什么样子,时凌又是什么样子的。
沈远鹤忍不住吐槽一句:“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还真没说错。”接着叹了口气:“可惜,你的订婚宴我是赶不上了。”
“为何啊?”
“江苏一带这两年开支越发的增长,说是有灾害,可圣上疑心,我去一趟江苏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沈娴转了一下眼珠子:“我记得阿瑶和魏姨娘住的别院就在江苏附近,若是江苏出了事,她们应当是知晓,可从未听他们提及。”
沈远鹤:“所以我才要去一趟,回来你给补上礼。”
说起沈瑶,沈娴都思绪不自觉低沉。
她是不想乱猜测的,可是时凌都已经提醒成这样了。
沈瑶是知道自己与宣王的关系,即使不清楚看也看明白了,却在沈娴与他冷战的时候去找时凌。
那日还是他的生辰。
沈远鹤见她神情恍惚,以为她又开始想时凌了,于是摇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