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躺进她的怀里,安慰道:“王府离咱家又不远,回来还不容易?”
“哪有嫁出去的女儿还经常回娘家的?要被人说闲话的。”
沈娴抱紧了叶蓁:“那我也要回来看娘和爹爹嘛。”
叶蓁拍了拍她的手背,叹息一声:“怀你的时候就折磨人,算命的说你生不下来,我不信,你在我肚子里你是什么样子我最清楚不过,结果你看,我不仅把你生下来了,还养的这般好看。
沈娴从小就听她说这个,早就会背了,所以只是笑笑。
“娘把你养的这么好可不是拿给别人欺负的,要是宣王待你不好,你也莫忍着,我们家虽斗不过宣王,但若是不让你好过,我也不叫他好过!”
沈娴重重点头。
她也不是能亏待自己的主,要是以后时凌变心了,不喜欢她了,她还有爹娘、哥哥,都是她的靠山。
叶蓁忽然又冷下脸,话锋一转:“这男人新婚说的话再好听也别信,你瞧瞧你爹,说得好听,府里还不是养这个姨娘,前些日子为了他那庶女还跟我吵嚷呢。”
沈娴缓缓坐起身:“爹爹为何与您吵架?”
在她的记忆里沈重元对叶蓁是又爱又怕,从不曾说一句重话,在外人眼中他沈重元就是个惧内的妻管严。
叶蓁板着脸:“自我先前因沈瑶与他大吵一架,之后他就常去魏姨娘那儿,昨日回来不知道那狐媚子与你爹说了什么,非是要我别再管沈瑶的婚事。”
“她当我乐意管?若不是怕人看府里的笑话,我早撒手不管了!”
沈娴听出了叶蓁语气里的委屈,忙给她顺气,按说沈瑶的婚事她也不便过多干涉,可是一想到沈瑶觊觎自己的夫婿,心中便不是滋味。
“算了,与你说这些不吉利的干什么。”
她匆匆收拾了情绪,又把所有嫁妆册子交给沈娴后才离开。
沈娴收拾了心情仔细看着册中的各种田契地契,还有好些铺子全都给她做嫁妆,另外的金银细软更是数不胜数,这在京都城贵女中已经算最贵重的了。
时凌拿了多少聘礼来,国公府的嫁妆便只多不少。
恰逢此刻,沈瑶身边的丫鬟珍儿忽然来院子里哭喊。
香浓本就不喜他们院子里的人,当即呵斥道:“哭什么哭?我家小姐不日就要出嫁,你莫把这大喜的日子都哭晦气了。”
珍儿愤愤不平的看她一眼:“我家小姐被你